“桓世子与她只是定婚,又没成婚,她既不是你的妻,要选择谁,待在谁的身边都是她自己的意愿,桓世子难道还要纠缠她不放?”容寂振振有词,不理亏半分。
桓晏无话来反驳,只是不相信她会选择回到容寂的身边。
桓晏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陛下将原来的卿相府赐给了容寂,她想回家才在容寂的府门前站了一个多时辰,被容寂纳入了府中。
他已在京畿附近找好了别苑,马上就要去静水庵接她,这一次她彻彻底底放下了他。
“你把她收在府中,要让她做什么?”如今桓晏开口也从容寂身边要不走她。
当日太子和肃王比赛马球,桓晏就看出容寂对她别有居心。
她在容寂府中待了两个多月,容寂只让她做婢女,可容寂既然对她别有居心,又岂会让她一直做婢女?
关于容寂身有隐疾的传闻,同为男子,桓晏分析过后也不会再相信。
一个正常的男子,对一个女子别有居心,还会对她做什么……
“言儿不会为人妾室,你休要对她乱来。”桓晏心下的慌乱尽显。
“容某可没说会让她为妾,她在容某府中想做什么全凭她的意愿。”与桓晏相较,容寂始终坦然自若。
他似起了兴致要故意刺激桓晏,面上笑意加深,“桓世子怎知她不愿做容某的妾室,若她心系容某甘心为妾留在容某身边,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