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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面上一赧,恍惚中失忆了片刻,手臂是如何挂在他身上的,她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从迷乱中清醒,她就要收回自己的手,容寂握着她的玉臂不放,还令其缠在他的颈上。
“言儿自己缠上来的,别不认账。”
卿言怀疑香炉里焚的安神香一定有问题,不然她不会丢了魂,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香若有问题,她也不能这么快恢复清醒。
一直以来,卿言都让自己不要去想她与容寂在床榻上做的事,她以为只要她不去多想就能做到不在意。
然而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容寂带给她的不同感受她都记忆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如此会调弄女子,他没碰过其他女人,说出来都没信服力。
身经百战都不一定会他那么多花样……
骤雨初歇,容寂吩咐人准备热水。
将她放进热水中泡一泡既能驱寒,又能舒缓筋骨。
等他抱着她从旁边浴房回到床榻前,床上已新换了一套被褥。
卿言望着她无比熟悉的床榻,她与容寂当真在她闺房中的床榻上也做过了云雨之事。
不仅如此,容寂还要在这张床榻上与她共眠。
卿言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只感慨今时不同往日,这座府邸早已不是卿相府,这间房也早已不是她的闺房,而是她住在容寂府上,他给她提供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