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如同往常应道。
容寂不带卿言去教坊司,他自己还去过几次。
刘弘基几人一连在教坊司厮混半月,都有些乏味,加之容寂言说贵人察觉,他不敢再私自带美人出来,他们也就有几日没来教坊司了。
不过他们几个说要守口如瓶,嘴巴哪能一直密不透风。
他们偷偷在教坊司见过那位上京权贵们都无缘得见的上京第一美人,本就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在外面跟人喝醉了酒,消息便走漏了出去。
桓晏终于从旁得到了卿言下落的一些线索。
这日容寂轮值朝堂,下朝后桓晏拦住他的去路,“容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桓世子。”容寂官阶和身份都低于桓晏,面上挂着三分笑,理应主动向他问好。
桓晏尽量保持着镇定平稳,可他气息中的微颤却暴露了他的慌乱。
容寂从容抬手做出请的动作,两人一道深绯色官服,一道深绿色官服,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容兄可知为君之臣,结党营私乃是大忌。”桓晏受家族影响,正气立身,既知容寂投效肃王,开口劝告。
庆国公世子素有逸群之才,得上京人人赞誉,他身上自带世家大族子弟的清傲贵气,举手投足间有别于人的雅致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