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心里头五味杂陈,感激地冲老板点了点头。m.gudengge.com“谢谢您啊,老板,我们会小心的。”
与此同时,老林和林枞也投来感激的目光,气氛一时间变得既温馨又带着几分沉重。
饭饱之后,我们三个又摸黑回到了那公共厕所边上。夜黑风高,月亮就跟蒙了层纱似的,勉强给这地儿添了点光亮。
四周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可我们心里却跟揣了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就在这当口儿,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跟踩了猫尾巴似的,让人心里头一紧。
转头一看,嘿,一群混混,个个流里流气的,中间还夹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小伙子,脸色白得跟鬼似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眼睛里全是害怕,就跟见了阎王爷一样。
他们一边走,一边还拿那小伙子开涮,笑得那叫一个猖狂,整个儿就是一群恶霸在欺负弱小,看得人心里头直冒火。
我们三个互相瞅了瞅,啥都不用说,心里头那点事儿都透亮。我冲老林和林枞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沉住气,别冲动。
我们悄没声儿地凑近了点儿,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生怕错过啥动静。
混混们把小伙子推进了厕所,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哐当一声,门关上了。外面,就剩下我们三个,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还有远处不知道哪家狗在汪汪叫,听着更添了几分不安。
这时候啊,时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慢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们三个都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出手相助,又不至于把自己也搭进去的机会。
这场面,真是让人又急又气,但又不得不忍着,生怕一不留神,就坏了大事。
我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几乎能感受到口袋中照片的棱角,一个不留神,差点让这份至关重要的线索滑落而出。
我迅速而紧张地掏出照片,目光瞬间锁定——照片上的钟晓宇,笑容灿烂如春日暖阳,与眼前这一幕形成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
此刻的他,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那份无助与绝望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四周,一群混混如同豺狼虎豹,团团围住钟晓宇,他们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眼睛紧盯着钟晓宇手中的钱包,贪婪与狠厉交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撕裂吞噬。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抗拒的恶意:“小子,识相的就乖乖把钱交出来,否则,今晚你就别想站着离开这里!”
老林和林枞见状,怒火中烧,双眼圆睁,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怒涛,冲向那群嚣张的混混。
我深知此时冲动并非上策,迅速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他们的肩膀上,眼神坚定而冷静,传递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冷静点,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低声说道,同时,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衣兜深处,那里藏着一张承载着特殊力量的符纸。
随着符纸的出现,我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起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咒语。这些咒语对我来说虽显生涩难懂,但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先祖的智慧与力量。
我闭上眼睛,让心灵与符纸中的灵力相通,准备将这份力量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或是给予这群混混一个难忘的“教训”。
在这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微妙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哎,哥几个,昨儿夜里,这儿地界儿上,你们听说没?那女鬼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跟真事儿似的。”
我故意扯开嗓子,音量拔高了几分,确保那帮混混能听得一清二楚。老林和林枞一听这话茬儿,先是一愣,随即心领神会,脸上那笑容,就跟我们私下里排练过小品似的,默契得不得了。
混混们一听“女鬼”俩字,脸色唰的一下就跟变戏法似的,五彩缤纷起来,互相拿眼神交流,那意思明摆着:“这事儿邪门儿,得悠着点。”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暗暗使劲儿,心里那串咒语念得跟念紧箍咒似的,急得跟啥一样。说来也怪,周围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降了几度,凉飕飕的,跟大冬天站门外头似的。
“哼,别以为这地儿就我们几个大活人晃悠,说不定啥时候,那位不速之客就出来遛弯了。”
于是我开始刻意压低声音,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听得人心里直犯嘀咕。话音刚落,一阵阴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嗖的一下穿过堂子,厕所里的灯泡也跟着凑热闹,跟接触不良的灯泡似的,一闪一闪的,晃得人眼晕心慌。
空气里那股子寒意,就像是有人在你后脖颈子吹冷气,凉得你直想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