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
“闭嘴,不能用他们听懂的话!”
这时候,两个村民开口,只是当第二个人说完之后我就听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了。m.pantays.com
只感觉,他们的声音像是被厚厚的泥土所掩盖,虽然音量提升,但话语的内容依旧模糊不清,如同在迷雾中摸索方向,难以触及真相。
村民们聚集在一起,他们正在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激烈地争论着。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语调激昂,仿佛正在讨论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虽然我们无法听懂他们的话语,但从他们的语气和神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们此刻的紧张与激动。
我与老林、林枞、陈安三人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我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我们不明白这些村民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也不知道他们争论的内容是什么。我们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中推测出些许端倪,但都无济于事。
老林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这些村民平时都很和睦,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争执?”
林枞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吵些什么。”
我凑近了些,试图从他们的言语中捕捉到一丝线索。然而,那方言的复杂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它像是一种古老的密码,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陌生的韵律和含义。
我尝试用耳朵去捕捉,但只能听到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嘀咕声,那些声音如同被风吹散的碎片,在我的耳边盘旋,却又难以拼凑成完整的语句。
老林皱紧了眉头,他努力地将耳朵贴近那些正在激烈讨论的村民,试图从他们口中那些奇特的音节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是显然和我一样,那些复杂的方言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林枞和陈安站在一旁,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显然,这种独特的方言对他们来说也是陌生的,他们只能无助地望着那些正在激烈争吵的村民,完全无法明白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
我们意识到,要想了解这个村子的真实情况,仅仅依靠我们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我们连忙转向了见多识广的钟叔,希望他能为我们解答疑惑。
“钟叔,那些村民在说什么?我们完全听不懂他们的方言。”我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焦虑。
钟叔仿佛早已预料到了我们的困惑。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然后缓缓地开口解释道:“那是刘家村独有的方言,历史悠久,外人是很难听懂的。他们正在激烈地争论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与村子里的一个古老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我急切地追问道,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在一起。
钟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沉重和无奈。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沧桑与沉重:“他们……在争论要用林妙妙的血来祭祀血煞石盘。”
“什么?!”我们四人如同被雷电击中,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太过震撼,我们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紧握着双拳,仿佛想要把这种无法名状的恐惧给捏碎。我们看着钟叔,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但钟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这个决定已经无法改变。
我们心中的震惊与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们无法理解这种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而牺牲一个无辜生命的做法。
我们知道,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林妙妙被牺牲。然而,我们也清楚,要想阻止这场祭祀并不容易。
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既要保护林妙妙的生命,又要尊重他们的信仰和传统。
钟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血煞石盘,是刘家村流传千年的一个古老传说。据说,它是一件被诅咒的神器,能够召唤出强大的鬼神之力,为祭祀者所用。但是,这强大的力量并非无代价,必须以纯洁少女的鲜血为引,方可激活。”
“而林妙妙,就是他们选中的祭品。”钟叔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重重的负担。
“她年轻、美丽、善良,被认为是最纯洁的灵魂。所以,那些被传统束缚、迷信笼罩的村民们,决定将她作为祭品,以此来祭祀血煞石盘,祈求村子的安宁与繁荣。”
“这简直是疯了!”我愤怒地吼道,声音在村子的上空回荡,“他们怎么能这么做?林妙妙她只是一个无辜的生命,怎么能被这样残忍地对待?”
老林、林枞和陈安也义愤填膺,他们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们四人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准备冲向那群正在争吵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