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琉城已经两个多月,对贪污之事的调查进行得还算顺利,清理了许多无关紧要的恶人之后,最大的几位黑手也浮出水面。陈佑铭这边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就待最后的收官之战,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众人已经胸有成竹,静待最佳时机之际,那边的人狗急跳墙,雇佣杀手潜入张府想要杀掉陈佑铭。
陈佑铭自然不是那么好杀的,几个回合下来毫发无伤。杀手想到雇主的要求:
“杀不了他也务必把他的那个小跟班杀了!不是很宠爱吗?不是还带着他游山玩水吗?杀我弟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于是他朝瑟缩在床上的林温冲去,举刀砍下。
陈佑铭奋力一挡,再一个手起刀落,杀手一命呜呼,他的胸口也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他打量了一下,不深,用来唬人最好了。
林温果然惊魂未定地从床里爬过来。陈佑铭看他被吓坏了连忙要去抱,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这么生龙活虎,就坐在床沿上叫疼。
视线在陈佑铭脸上和身上来回切换,林温又心疼又震惊,举起的双手无处安放。
“你怎么伤成这样啊?呜~~这可怎么办?都是我把你害了!呜~~”
是啊,你把我害了,以身相许吧!
陈佑铭刚想这么说,就听林温又说:“你是不是要死了?你千万不要死……”
他的肺当场气炸了!
这么想你未来的相公!我很弱吗!?
于是他收起了脸上的病态,发狠地拽住林温往床上带。林温被他的一套动作搞懵了,后背重重地撞在床上也没想得起来喊疼。
“我死不死的我不知道,但你死定了!”
下一秒,林温就被他俯身下来含住双唇放肆撕咬。
林温想动,但想到他身上的伤口立即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出。
亲了一阵儿没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陈佑铭反而有点纳闷儿,最后衔住林温的下唇拉长,作恶地让它自己弹回去。
屋里只留了一盏方便起夜的灯,火光是暖暖的黄,照得身下人的脸更多了几分旖旎。
陈佑铭看着林温的眼神从疑惑变得惊讶,被他打开的嘴唇张着欲言又止。
他于是主动交待:“别担心,暂时死不了。你都还没长好呢!我怎么舍得死。”
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再联合他的举动,林温顿时变得有些生气:自己可是真的差点担心死了!陈佑铭这人竟还有心思使坏!
陈佑铭又要亲下来,他恼怒地去推他的胸口,然而这回陈佑铭却露出了实实在在的痛苦的表情,吓得他立即停了动作。
“啊!你没事吧?”
陈佑铭从他身上起来,难受地靠着床。
“小温……伤可是真的。”
听他这么说,林温跳下床噔噔噔地跑出去叫人,没理会身后陈佑铭让他穿鞋的话。
杀手被拖下去,陈佑铭让张大人给自己和林温换一个房间。他倒是没关系,只是小家伙再睡在这儿该做噩梦了。
大夫给陈佑铭缝好了伤口,又缠上纱布。陈佑铭与季子舒交谈一番后就挥退了众人。
林温此前一直站在角落里,这时候陈佑铭才看到,原来他一直在偷偷抹眼泪。
“小温,过来。”
林温胡乱擦了擦脸走过来,隔得近了,看着陈佑铭缠着纱布的胸膛,又无法抑制地捂着眼睛哭出声来。
“都是我不好,你是为了救我,才,才受伤的……”
陈佑铭拿下他的手牵住,也没心思逗他了,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的小温,如果受伤的是你,那我现在已经死了。你是我带来的人,可不能让你有个好歹。”
他站起来给林温擦去眼泪,就去衣架上取下衣服要穿,林温夺过去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起来。
整理衣襟时,林温忍不住用手覆上那层纱布,粗糙的质感从指尖传到心里,扎得他心痛。
“一定很痛吧。”
他对陈佑铭说。
声音带着哭腔。
为了缓解这种感觉,他去摸旁边平滑的肌肤,从肩膀到没被盖住的胸|部,下面是一大块纱布,再下面是硬梆梆的腹部。
他全程都没注意到陈佑铭愈发危险的眼神,手又摸到了陈佑铭腰侧的一块伤疤,停留在那里抚摸感受着。
应该是打仗的时候留下的吧。
他如是想,并收回了手,但手却立即被陈佑铭抓住。
林温担忧地抬头问他:“怎么了?”
陈佑铭的声音透着隐忍,他说:“小温,我想……”
他凑近林温的耳朵,轻飘飘地说:“吻你,摸你,抱你。”
“可以吗?”
说完这句,不等林温回答,他已经自觉地去亲林温的耳朵,再亲他的脖子,面贴面摩擦着二人的肌肤。
林温被他弄得很痒,小幅度地躲避着,心里还在思考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