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收回视线。
那是季岑？季朝的弟弟？
许多年未见了，少年褪去几年前的沉戾和高傲，倒是变得鲜活不少。
还是挺意外的，小师妹竟然会和季岑在一起。
夜色如瀑，霓虹灯下，车辆很快汇入街道直至看不见踪影。
*
启水这次高二年级参加竞赛的总共有五个人，都是在年级里排得上号，理科成绩拔尖的学生。
第一次参加市级竞赛，比赛场地在深大，明念紧张的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重视程度堪比几年前混乱的中考。
考场外，带队老师将准考证分发完后，明念板着一张小脸来到了徐建明身边。
“放平心态，记住我平时叮嘱你的。”
许是见明念的情绪依旧没怎么缓解，徐建明憋了半天，安慰道：“别有压力，你师兄师姐们也有搞砸了不少重要比赛的时候。”
闻言，明念来了兴趣：“他们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吗？”
徐建明想到什么，眼里有了笑意：“有啊，比如你梁学长，当年刚入我门下的时候，第一次比赛就因为紧张考砸了......”
明念听得入了神，继续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躲到卫生间偷偷哭了一场。”
一道温和带笑的声音忽然插入，明念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了朝他们缓缓走来的梁怀川。
徐建明也惊讶：“你不是在有个课题没完成，怎么有时间过来。”
梁怀川：“小师妹第一次出师，作为师兄总得过来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