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屋外,园子里洋气的花瓣形大花台上早已没有名贵花草,由飞鸟粪便带来胭脂花种子,野生出大丛的胭脂花,开满了洋红色的姻脂花,寂静中竟然开得如此灿烂。听奶奶说,这里只是她家偌大家产中不起眼一处小偏房的一个小花园。以前是给爷爷一位姨太太生的小姐住的,后来小姐没长大夭折了,园子就一直大门紧锁荒着。
但熟悉中却又有些不熟悉,那就是园子墙边六角井上,多了个辘轳,辘轳下,有个大水桶,水桶旁,有根竹杆儿,竹杆儿一头,嵌着个铁勾。
难道有什么秘密吗?秀竹拿起竹杆,又看看辘轳,都没有什么异样。井水仍是如往昔般清花亮色。这几样汲水的东西以前都没有,现在无端多了出来,这里又没人住,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秀竹把桶放进井里,打了一桶井水上来,很顺利,辘轳也很好用,除了水桶比一般的大些,没有什么异样。秀竹又拿竹杆往井里捞了捞,井很深,竹杆下到水面下几米,根本落不到底。
什么都没有发现,秀竹有些沮丧。但是刘长旺平白无故弄了个辘轳和竹杆在这儿,决不是怀旧那么简单,秀竹深信这点儿。
出了老宅自己卧室一角的暗门儿后,秀竹径直坐车来到玉妃公安局,一打听,柳寻欢不在,说是跟个老和尚出去了。打电话也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