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文鸳含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是谁利用你的爱子心切从中挑拨?又是谁教唆你为儿子扫除障碍?又是谁暗示你除去我腹中的孩儿?你若是出事了,这后宫中又是谁最有机会抚养你的儿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为难你,也不想为难你的三阿哥,你如今禁足出不去,也好好想想此事幕后之人的用心是何等歹毒,也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保全自己和三阿哥。”
言罢,景泰扶着瓜尔佳文鸳走了出去,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李贵人。
她坐在冰冷的地下回忆着许多事的点点滴滴。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明白。
她想起了入王府的前一夜,母亲拉着她的手哭泣,她知道母亲是在埋怨父亲,可她不怨的,她不怨。
如今她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愚蠢,明白了皇上的薄情,也明白了自己错信了皇后这么多年,
可又能如何呢?她还得为了三阿哥在这后宫中熬着。
她嘴里喃喃着:“母亲,静言后悔了,静言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