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妇人身后,急急忙忙生怕跟丢了。
“来你说啊!哪个是母老虎!哪个又坏你好事!”
妇人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就揪住了程呵呵的耳朵,那在外面嚣张跋扈的翘刀帮帮主在这妇人面前立刻成了耙耳朵,“错了,错了…我哪里说你了,是你听错了。”
“大嫂早——”白邀娣见了妇人就连忙问候。
那妇人听到白邀娣的声音,脸色都变得平和了些,“邀娣起得这么早,待会儿陪大嫂推推牌九啊。”
“大嫂,今天就不了,今日是我父亲的生辰宴,我得回白府的。”白邀娣连忙回绝,语气绵软。
妇人听了也没有生气,只不过转过头看到程呵呵脸色就变了,“你说啊!我问你话呢!”
“没有啊,我没有说啊……”
两人吵闹间,白邀娣欠了欠身旋即就走了,之后就到了程呵呵的院子里,不偏不移直奔书房。
她周遭看了几遍,确定没人才走了进去,程呵呵的书房里很干净,本来是书房却没看见几本书,有的几本也就是《春宫图》。
白邀娣翻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想要的东西,直到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春宫图》的上面。
她虽然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将书给移开了去,果不其然,这《春宫图》声音,“这母老虎下手真实没有轻重,差点把我耳朵揪掉了,嘶——”
她惊恐万分,四处张望想要寻得一个藏身的地方,可书房太小了,她只好翻过窗户到了外面,这书房外面是一堵墙,她就正好蹲在墙与墙的死角。
门外,妇人又追了过来,牵起程呵呵的耳朵就往旁边甩,“这次我没听错吧!你个死牛娃!竟然说我是母老虎!”
“没有,你听错了,你肯定是听错了。”
妇人还是不依不饶,二人纠缠了好一会儿,书房外才没了动静,白邀娣顺着窗户又爬了回去,只是裙子被挂到撕坏了一部分。
惊魂未定,她赶忙出了书房,一路避开来人,很快就出了程府,而程府外正有一辆马车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