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位大人分心。”
“看来梁大人还是一番好意,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好意挺假的。”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梁栋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砰!”
古大人拍桌而起,把宴席都给掀翻,怒不可遏,大声斥道:“你梁大人可做的个好官啊!你当我老糊涂了还是听不到看不到,百姓都找到我头上了,山贼私掠名不聊生,你梁大人衙门里大鱼大肉可真不少,真是个大清官啊!若不是我一再逼问,你梁大人莫不是还要纵容下去。”
“你的官算是做到头了,来人!压下去!之后带回盛京!”
“你有什么资格罢我的职,你只是皇上派下来看一眼的狗,你不配!”梁栋还想垂死挣扎,可官兵已经到了他的后面,一举就给他制服,县衙门也安静下来。
一旁,静静看着一切的高大人站起来了,沉声喝道:“廖清河何在。”
“下官在!”一个秀气男子从其它席上出现,作揖之后跪在了高大人面前。
“即日起由你暂接沂水县县令事务。”高大人说完就走了,大概是回房去了。
古大人处理完梁栋就坐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人。
“下官领命。”廖清河磕了一个头,旋即起身,吩咐着下人收拾衙门,“唤来沂水县其余官员,本县令有话要说。”
沂水县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廖清河话一说完便转过头看向古大人,“古大人,下官就先告退了。”
古大人昂了昂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可廖清河刚要走衙门就被踹开了,只见一位银发老者提着一个布包着的圆东西就进来了,他头戴斗笠,身形健硕,手上的布里还有血色。
“人头!”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嘴,把刚要离开的廖清河给引了回来,他拔剑相向,质问道:“来者谓谁,擅闯衙门,你可知何罪!”
“小娃子,你拿着剑指着剑祖宗,怎么想的。”银发老者摘下斗笠,一双鹰眸展露无遗,如此锐利的眼神,廖清河也踉跄了一步。
“哈哈哈……”银发老者大笑起来,将手微抬,廖清河手中的剑就像活了般不停抖动,直到落地,“小娃子,你说老夫这手,值不值得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