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希卡利觉得一次性抽太多，会把人吓走，他才不会只抽这么一点。
被抽了“一点”的捷德当场闪了红灯。
赛罗赶紧把人拉走，灵烟没有跟着，而是和托雷基亚一起去了反派酒馆。
路西法、卡密拉和伽古拉早就等在这里了。
灵烟坐在他们四个对面，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表情。
路西法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是你自己说？”
伽古拉黑着脸：“还是我们让你开口？”
卡密拉玩着手里的鞭子：“坦白从宽。”
托雷基亚拿出一个小道具：“拒抗从严。”
灵烟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道：“我招......我都招！”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灵烟就背起了早就想好的剧本。
“当时我虽然感知到了虚空能量的不对劲，但直觉告诉我没有致命危险，而且我可以知道我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看过她梦境，在其中经历了好几次轮回的路西法大概猜到了，但只经历过一次的托雷基亚和不完全知情的伽古拉和卡蜜拉不知道。
他们问：“什么事情？”
灵烟叹气：“先说好，不用在意，听听就好了，那些都过去了。”
路西法被气得翻了个白眼。
其他三人感到了不妙。
“你们知道的，我的过去，但我没有告诉你们，最后的结局。”
托雷基亚心里一咯噔：“结局不是大家都回家了吗？”
卡蜜拉和伽古拉也疑惑。
而路西法默默变出纸巾，觉得之后肯定有刀，先备好纸巾，到时候直接用。
灵烟苦笑：“不，我们只是，再一次，从头开始了罢了……”
除了路西法和灵烟外所有人：“！！！”
亲身经历过的托雷基亚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叫……又从头开始……”
伽古拉猜到了：“不会吧……”
卡密拉捂住嘴：“怎么会这样……”
灵烟笑了：“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洗去记忆，重新来过，再一次……阻止冥王复活，然后穿越到十万年前，亲手打破自己的信念，最后再一次打败鬼王，再一次……轮回。”
“嘶——”
路西法问出来重点：“所以，你这回该告诉我，到底有多少次轮回了吧？在你梦境里大概有五六次，事实上呢？”
路西法心里预估的数字是30～70，顶死天不超过100次。
剩下的人也都紧张地看着她。
灵烟淡淡道：“没多少，也就……十万次罢了。”
但知道一切之后，她知道，大概不止。只是，哪怕以破格者的记忆，她能清晰回想起来的，就只有这最近的十万次。
路西法当场摔了手里的酒杯：“什么？！十万次？！！！”
卡密拉忍不住了，立马抱住了灵烟，哭得稀里哗啦：“呜呜呜，我的灵烟，你受苦了！呜呜呜……”
托雷基亚捂住脑袋，拒绝相信这个事实：“不……为什么？怎么可能？大家，灵烟……”
伽古拉也侧头，头发挡住了他的神情，只听到了沙哑的声音：“灵烟，你已经足够努力了！”
见他们都哭了，灵烟却还在笑。
是你们坚持要知道真相的，那就别怪它……过于残酷了。
灵烟继续以一种淡漠的口吻诉说着，好像她对此丝毫不在意了。
“在第十万次，我终于有了够了足以打破这永劫轮回的力量。”
因为力量的叠加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加上了质量的变化，而世界的限制，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突破的，所以才花了那么久。
“而代价只不过是简简单单地抹去我存在过的痕迹罢了，这太值了，所以……”
路西法冷声打断她的话：“所以，你就这么做了？！你就亲手否定了自己的过去？！灵烟，你……”
灵烟看向他，眼里全是真实的疑惑，她真的不明白：“路西法，为什么生气？这太值了，只要牺牲我一个，就能让我的伙伴们自由、幸福，那我为什么不做？”
卡密拉看着灵烟此时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以前那个，为了迪迦，什么都可以付出的自己。
卡密拉生气地咬牙：“灵烟！你就不能多在意一下你自己吗？！”
伽古拉也看了过来，眼眶红红的：“你有没有问过你的伙伴，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让你为了他们而牺牲？！”
灵烟点头：“有哦。”
四人：“！”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