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傻子一样，看着苏凡。
“是我偷偷更换了存款单！”
“只把签字的一份，给了她。”
“她在签字前，还询问我，是不是存款单。”
“我说是。”
“她就签了！”她说道。
“偷换存款单。”
“你好大的胆子啊！”苏凡摇头。
“不止是我干！”
“其它柜员都是这么干的。”
“这是我们经理的要求！”
“而且还要记入绩效考核。”
“每个月完不成一定的单量。”
“我们要下岗的。”肥妹说道。
“原来是你们经理搞的鬼。”苏凡明白了。
这个时候，远处楼梯脚步声响动，一个身穿西服，体型肥胖的中年人，快步走了下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之前值台的工作人员。
“经理，就是他！”工作人员指着柜台边上的苏凡，说道。
“嗯。”中年人点头，大步走了过去。
他一扫躺在地上，血迹斑斑的肥妹，指着苏凡，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银行闹事！”
“喀嚓嚓！”一声脆响，他的指头，忽然朝上九十度，断了。
“啊！”他惨叫一声，握住了断指。
苏凡站了起来，看着他，“你就是这家银行的经理？”
“是！！”
“敢在这里闹，你是在找死！！”
“噗！”张荣发话音一落，整个嘴巴就爆裂开了。
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牙齿掉了一半，鲜血涌出。
“打，打死他！！”他有些慌了，指着保安，吼道。
但保安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立在那里。
“轰。”下一刻，他的大肥肚子，如同被踢了一脚，凹了下去。
带着他的身子，飞出两米，重重砸在地上。
“你是人，还是鬼！！”连续遭到重击，但对方却没有出手。
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让张荣发心中大骇，冷汗流下，结结巴巴的道。
“我当然是人！”苏凡手指一勾。
张荣发胖大的身子又从地上立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向着苏凡走去。
“不要打了。”
“不要打了。”
“有事好商量。”张荣发很想后退，但两条腿却不听他的使唤，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他这才怕了，连连摆手。
苏凡伸手，摸了摸下巴。
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半晌没动静，他才松手。
“至于我为何要这样！”
“你应该清楚吧？”苏凡一扫远处，身子发抖，两腿抽筋的值台人员，对他说道。
“清楚！！”张荣发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那就把我姐的钱，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否则，我就卸去你身上的两件零件。”
“作为偿还！！”苏凡淡淡的道。
“是是是！”他语气虽然平淡，却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力量。
张荣发的心理防，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连连点头。
他掏出手机，给财务打了一个电话。
“小刘，从财务帐号拨两万块钱出来。”
“打入苏梅的帐户！”
“这笔财，从我的奖金里面扣。”
“好的。”
“马上就转！”财务回应道。
“要快。”他挂断了电话。
“我已经打给财务了！”
“钱很快就转过来了。”他说道。
苏凡没有理他，而是转身走向自助机。
刷卡一查，两万块钱已经到账。
“到账了吧！”张荣发跟了过来，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
“到了。”
“全部取现。”
“是是是....”
几分钟后，苏凡提着一只袋子，走出银行。
他回头，看着身后相送的张荣发。
“给你交待的事情。”
“不要忘了。”
“如果再挂羊头，卖狗肉。”
“坑老百姓的钱。“
“被我听到。”
“随时都会回来。”
“卸你身上的零件！”
“是是是....”张荣发一边抹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