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黄灯光洒下,何大清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里攥着个大苹果,眉头却拧成了麻花。m.zicui.cc
他咂巴着嘴,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果子的酸甜上,脑海里反复翻腾的,是秦淮茹那软硬不吃的模样。
“啧,咋回事嘛,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还撩不动她,是我这魅力欠费啦,还是年纪成了硬伤?”
他嘟囔着,啃苹果的动作都没了兴致,
“怕也不是,总归是她还没看透我,了解得浅咯。”
想着,把苹果核往墙角一扔,拍拍手,又犯起愁来。
何大清深知,如今这档口,行事得有分寸。
瞅瞅自个儿,防身术那系统奖励还没到手呢,要是太张扬,保不准哪天就栽了跟头,稀里糊涂丢了小命。
“做人呐,得低调,可不能像个没头苍蝇,乱撞一气,等本事硬了,再去谋那些个情啊、事儿的。”
他暗忖着,拉过被子蒙上头,似要把这求偶的烦恼一并捂严实喽。
与此同时,院外正闹腾得厉害。
贾张氏像只被惹毛的母狮子,满脸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领着街道居委会的郝主任和陈干事,风风火火闯进四合院。
这阵仗,瞬间惊了街坊四邻,大伙跟约好了似的,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都在中院儿呢,今儿个必须把事儿弄个明白,何大清得给大伙一个说法!”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尖得能划破夜空。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皱,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伸手拦住去路,
“贾张氏,你这是闹哪样,消停会儿不行?”
贾张氏白他一眼,
“易老头,你别瞎掺和,没你事儿。”
郝主任见状,赶忙打圆场,
“易师傅,有人反映何大清天天大鱼大肉,生活腐败,还怀疑他去鸽子市非法买卖,我们来瞅瞅。”
易中海一听,脸拉得更长了,瞪着贾张氏,
“你呀,净添乱。”
三大爷刘海中和阎埠贵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像看大戏似的。
“老刘,你瞧这贾张氏,怕是昏了头,老何哪是好惹的主儿,她这是自找倒霉咯。”
刘海中点点头,
“可不是,头发长见识短,今儿个有热闹瞧喽。”
阎埠贵的几个儿子也凑上来,叽叽喳喳,
“贾张氏要搞二大爷,怕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咯。”
阎埠贵轻啐一口,
“别瞎扯,二大爷又不是狼。”
后院的许大茂耳朵尖,一听动静,跟脚底抹油似的蹿出来,瞧着贾张氏闯进何家,眼里放光,扯着嗓子喊,
“好哇,还是这老虔婆有种,要是能把何老鬼威风压下去,明天我就认她做干妈!”
许富贵从后面赶来,抬手给了他脑袋一下,
“别瞎嚷嚷,小心祸从口出。”
许大茂脖子一梗,
“怕啥,他能咋着。”
说着,还朝贾家屋里喊,
“秦淮茹,快出来,你婆婆又闹事儿啦。”
何家屋里,何大清正愁着呢,冷不丁被这阵喧闹吓一跳,待看清来人,满脸诧异,
“咋回事,这大晚上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被吵醒,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贾张氏手指戳着何大清,
“你才是贼,你们全家都是贼,今儿个居委会来查你,看你还能咋狡辩。”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咋回事,心里暗骂,
“这臭婆娘,没事找事,活腻歪了。”
可脸上还得装镇定,
“查我?凭啥呀。”
郝主任清了清嗓子,
“老何,有人说你家天天吃肉,可有这事?”
何大清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影的事儿。”
“那还说你家里藏着一两千块钱呢。”
“更是瞎扯。”
“有人举报你去鸽子市非法买卖,你认不?”
何大清挺直腰板,
“不认,你们有证据吗?”
郝主任一摊手,
“你认了就不用证据,不认,我们这不正找嘛。”
双方正僵持着,就听院门口传来一声怒喝,
“胡闹!瞎折腾啥,我老太婆干儿子的家,也敢随便查?”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聋老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来,脸上满是怒容,眼神犀利得像把刀,扫过众人,那气势,愣是让这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降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