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出了伯尘的心思,说道:
“公子,你不用担心我,我在怡香院都能活下来,现在自由了,我会更坚强的。我会小心谨慎,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伯尘微微点头,说:
“小花,你的勇气让我很钦佩。但目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要去把你的爷爷先救出来,你安心呆在客栈等待。等我把爷爷带到你身边,我们再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路。你爷爷在牢里一定也很挂念你,我会尽快让你们团聚。”
赵小花一听,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激动地说:
“真的吗?公子,你真的能把爷爷救出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爷爷了,我真的很想他。”
伯尘肯定地点点头,说:
“当然,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在这期间,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随意离开客栈。你可以在房间里休息,或者让客栈伙计帮你准备些饭菜。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就找掌柜的帮忙。”
赵小花连忙点头,说:
“我会的,公子,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在这里等你和爷爷回来。”
伯尘微笑着安慰她:
“别担心,我会尽快回来。我会小心应对一切,你爷爷不会有事的。”
说完,伯尘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了看赵小花,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客栈。
阳光倾洒,小镇的街巷仿若被镶上了暖黄的金边,可那景和府却似一个被黑暗吞噬的黑洞,阳光触及府门便仿若被无情吞噬,丝毫渗透不进那阴森的内里。
景和府,名虽含“景和”,却与祥和安宁相去甚远。
其主人陈正严,满心诡谲权谋,那城府深似渊薮,让这府邸周遭的空气都仿若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伯尘一袭素色青衫,身姿如松般挺拔却不失灵动,步伐沉稳中透着急切,向着景和府的大门步步趋近。
他那尚显稚嫩的面容此刻仿若被一层坚毅的薄纱所笼罩,清澈眼眸深处,坚定的光芒如隐匿的星辰,虽不耀眼却炽热非常,那是下定了决心、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决然。
其实,伯尘内心何尝不知此次前来是打破了先前的约定。
原本应先赴矿山掘金,以换得赵老的自由,可赵老在那暗无天日地牢中受苦的画面,如噩梦般在他心头萦绕不散。
那满是沧桑褶皱的脸,写满期盼与绝望的眼神,似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着伯尘的心,令他无暇顾及其他,哪怕因此背负违约之名,在这尘世的道德天平上稍显失衡,他也义无反顾。 行至府前,那朱红大门紧闭,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两侧石狮子仿若恶煞,威风凛凛中散发着森冷的威严,似在向世人宣告府内主人的权势与不可侵犯。
伯尘上前,抬手轻叩门环,“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门前突兀响起,仿若敲响了命运的战鼓,打破了这片死寂。
少顷,门“吱呀”缓缓开启,一个小厮探出头来。他身着旧而整洁的短褂,青布束发,青涩面容难掩那股在富贵府邸浸淫已久而生出的市侩刁钻。
他先是眯眼,目光如刀般在伯尘身上来回刮蹭,在那朴素衣衫上停留良久,眼中轻蔑之意毫不掩饰,懒洋洋地开口,那腔调拖得老长:
“你谁啊?来这儿干啥?”语气中的敷衍如冰冷的寒风,瞬间将两人间的氛围降至冰点。 伯尘心中微恼,眉头轻蹙,却旋即压下不悦,嘴角上扬,绽出一抹礼貌的微笑,和声说道:
“劳烦小哥通禀一声,前几日与大人约好探查矿山的伯尘前来赴约。”
他深知此刻不可与这小厮起冲突,否则救赵老之事恐生变数,故而言辞间满是客气与谦逊。
小厮闻言,先是一愣,似在努力从记忆的旮旯里翻找相关信息,良久才似想起这茬。可那眼中的轻视仍未褪去,只不情愿地应道:
“哦,晓得了,你搁这儿等着。”
说罢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回头瞥了伯尘一眼,撇撇嘴补了句:
“别瞎跑,这府里可不是你能乱窜的地儿。”
伯尘微微点头,温声道:
“小哥放心,我定原地等候。”
小厮这才慢腾腾地转身,边走边嘟囔:
“瞅这穷酸样儿,真不知老爷咋就跟他有约定……”
声音虽小,却一字不漏地钻进伯尘耳中,伯尘只是苦笑,未作回应。
伯尘静立门前,心潮却如汹涌的海浪,焦急地期盼着小厮的归来,脑海中不停思索着见陈正严时的说辞,试图寻出那能让其松口放人的关键。
许久,小厮匆匆折返,跑得急了,脸泛红晕,额头汗珠细密。
他至门口,换上稍显客气却仍敷衍的神情,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子,老爷有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