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秉承脱力坐在原地,眉头紧蹙,一只手捂着一边耳朵,另一只手拽着柔顺的白色长发丝,不知道谢秉川喊多久了,秉承听见,扯起一个笑,拉了拉谢秉川的手说:“爸爸也没事。”
秉承艰涩起身,在温乔跟前蹲下,抚过温乔额角的伤,将血止住,伤口很快愈合了,抹走温乔脸上的血,秉承将三个人一并拉进怀里,一块安慰:“没事了,你们在这里待着,爸爸很快回来。”
“爸爸,你不能去。”谢秉川拉住秉承,声音还在抖,眼泪还在滴。
余温言闻言就开始哭了。
“两个哭包,小言怎么也和秉川学的,变得爱哭了?”秉承还在笑。
“你要去哪儿?我们一起在这里待着就好,我找机会去看看父母,把他们一并接过来——”
“温乔,”秉承轻声说,“我们很快就会被找到,我们没有时间。”
秉承起身,朝院门走去,余温言听见他自言自语:“原来梦都是真的。”
“秉承…你脚下是什么?”温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
秉承顺着往下望,只见脚下浮着一个阵,血红一片。
“爸爸!”余温言就要跑过去。
“别过来!”秉承睁大着眼睛,对余温言吼道。
余温言被吓住,呆站在原地,看着鹅毛细雪落在眼前。
“爸爸,我害怕。”余温言哭。
“不怕,听话,你们现在,”秉承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走出院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现在回屋子里。”
“秉承,你要去哪里。”温乔说。
“你带孩子们回去,听我的。”
“为什么,这个阵很危险吗?”
“我来处,我来处这个阵。”秉承每说一句话,似乎都要耗费他很大力气。
“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一直在一起,”温乔眼眶窝着红,“你变透明了,秉承。”
一瞬间丢失所有信仰的神,会消失的。
秉承笑了笑,“别犯傻了,温乔,秉川和温言还要长大呢,你们本来就该到处玩玩,不该被我困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爸爸。”余温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