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时候她会买通媒体,亲自出场作证,我们的家是怎样的从头到根都烂透了。m.luhaibing.com”
“她还说……”
张三月轻轻笑了起来,眼神却冷漠的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人。
“如果她愿意,她……甚至可以……合成……我和我爸……”
一句句她说像极了一道道惊雷,不停的在韩长明耳边炸响,炸的他不断后退,心惊胆战。
这是母子?夫妻?
不,这他妈的就是仇人,还是那种灭门,挖祖坟,抱她九代单传独苗苗跳井的仇人!
“我也想过干脆杀了她,这样我和我爸就能解脱了,老鼠药都买好了,往菜里拌的时候,我发现我下不去手,既然狠不下心,就别提反抗了。”
可能失望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早就没了期待,张三月在说这些让别人看来惊心动魄的事情时,淡定的仿若一个死人。
时隔两年,韩长明又想起了那个女人的那句话——当妈的最知道怎么拿捏自己的孩子了。
甚至,他能清晰的回忆出,那个女人说这句话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是那样的自得自满,恶意冲天。
韩长明咽了口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张三月收回目光,又把自己缩进壳里,无视他的问题,自顾自的陷入自己的述说中。
“她说,只要五次就可以了。”
五次什么?
张三月明白,韩长明也明白。
“我想着只要不在云城,只要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反正我又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就当被狗咬了,一个男人怕什么?”
韩长明火气又上来了:“我问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报了我爸的恩情,我就远走高飞,以后她死也好,我爸死也好,就再也和我没有关系了。”
韩长明脸色铁青:“我、说,为什么不联系我?”
张三月又不说话了,他死死的咬着唇,却倔强的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气恼的韩长明重重的拍向吧台,犹不解恨,胳膊一轮,五颜六色的酒水洒了满地。
“说话!”
“别他妈的用那种眼神看我。”
“张三月,说话!"
张三月突然站了起来,抬眼对上他的眼睛,语气也带上了火气。
“我为什么要联系你?你是我的什么人?”
韩长明的声音也跟着冷起来:“这不是原因,我要听真话。”
张三月冷嗤了一声:“霸道总裁真是有范啊!”
“闭嘴,我说了,我要听真话。”
“真话不好听。”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她是个魔鬼,我是个被诅咒的人,我善心大发没有拽你进这无尽深渊里,你应该兴庆,为什么非要跑过来搅和?你是嫌你的日子过的太顺了吗?”
从未被这般挑衅过的韩长明带着邪肆的冷笑,迈步上前,捏住张三月的脖子,逼迫他抬头。
“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先把你那个魔鬼的妈,无能的爸的脊椎骨打断,然后送到一个走出来要十天十夜的深山老林,让他们自生自灭。”
对于他的这番话,张三月没有一点惊讶,他怔怔的看着韩长明,眼里是绵绵的光。
张三月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你想听真话吗?”
韩长明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眼:“听!”
“还是这么霸道啊!”张三月摇头轻笑,他往前挪了挪,把自己的一张脸完全送到韩长明眼前。
“你是天上的月,空中的鹰,山中的老虎,所以,我怎么能把你拖进这漫地泥泞之中呢?”
距离很近,近到韩长明在张三月的瞳仁里,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的惊愕。
“所以,这才是真话?”
“是,”张三月又笑了笑:“可是,长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我被好几个人玷污过,体内流过不同的液体,肮脏的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你还能接受吗?”
如一记重拳当头砸来,韩长明下意识的松手,却被张三月反抓在手中。
“再不好的事情迟早会过去,再舍不得的人也会有忘记的那天,有些愿望注定无法实现,有些人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又何必执着呢?长明,我,张三月,不值得!”
韩长明想说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
嘴唇阖动半天,说出来的却是:“你应该告诉我的,我可以保护你。”
“我知道你可以保护我,可我却不想拖累你。”
张三月看着他,眼底、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长明,如果说一开始是被你强迫的,可后面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