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也瞥他面色。
“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又知道了?”
君樾语气有点得意:“合理推测啊,你想做风投,那肯定是至少得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你能告诉我,我觉得很好,说明你有长远地思考我们的关系。我和你谈恋爱,也不想让这段关系成为你的牵绊。”
君樾听她半天没出声,捏了下她手,“说话。”
汀也这才张口,声音软软的:“我听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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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家本地私房菜馆,评分非常的高,是汀也提前电话订了座的。
梁玉市口味和盛亭相近,大家都吃得挺满意。
席间君樾出去接了个电话,程清时望见他离开了包间,反手带上了门,立刻举起手作上课提问状:“姐姐姐姐,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上次还没有!”
汀也很不习惯在饭桌上做主角:“怎么问这个……”
结果孟宜春和她丈夫也炯炯有神地看过来,像是非常好奇。
孟宜春说:“小夥子看着挺优秀的,比你大多少?已经工作了吧。”
她先生也说:“性格也好,不温不火的,没脾气。”
“这就说不准了。”孟宜春道,“是对外才这样,还是本身就如此?有些人看着不发火,难得生个气会很吓人。”
汀也想起初见就被打了一拳的江盛和被恐吓的方尔淮。
“……他应该是后面那种。”
她说完望了望孟宜春的脸色,又补充道,“不过他对我从来不发火的。”
孟宜春就教导说:“多观察观察,我看他还是挺会疼人的,不过具体如何,还得你自己体验了。他年纪比你大一点,你也别怕他,或者太纵着他来。”
她丈夫在旁边头一点一点的,态度非常附和。
程清时说:“妈你平时怎么不跟我说这些。”
她爸道:“去去去,你才多大,你姐多大?你要是敢早恋,看我怎么收拾你。”
汀也忍不住低着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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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拉西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君樾半天没回来,汀也借口去洗手间,想着提前去把账单给结了,出了包厢顺着长廊向前走,到转角处忽然被人拉住胳膊,翻转了个身,压在墙上。
鼻间嗅到和她一致的沐浴露气味。
君樾很汹涌地吻她,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沉地按在她腰际。那一整片肌肤被熨得发烫,汀也有些吃力地承受着他的失控,他就去揉她的后颈,让她将头仰得更高,张着嘴任他肆意妄为。
纠缠了许久才稍微放开她,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今天一直没机会亲你,忍不住了。”
汀也安抚地揉揉他后脑的头发,小声说:“……你先让我去把钱付了。”
“我付过了。”君樾说,依旧维持着埋在她颈间的姿势不动。
被抢先了,汀也叹口气,说:“好吧。”
君樾侧着头,一点一点地舔舐她的脖子,汀也心想这得把她早上抹的防晒全吃了。
比这更急的是,“有人……这边会有人……”餐馆的走廊,即使是二楼包间,也都人来人往的。
君樾垂着眼睛叼起她那片雪白滑嫩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没有。”
他是睁眼说瞎话,亲了没一会儿,就有侍应生快而零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踏来。
汀也急得要哭,君樾眼疾手快,在人走过转角时手一揽,就把汀也一整个搂在了怀里,挡得密不透风。
侍应生对情侣见怪不怪,熟视无睹地经过了他们,推开了一间包厢的门。
汀也埋在他胸膛里捶他:“还说没人。”
“我错了。”君樾亲亲她发顶,“你亲回来。”
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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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间后,汀也始终没给君樾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