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钱,他问效禹哥哥钱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他想抢劫?”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刚刚我坐在这里越想越觉得奇怪。他当时已经控制了效禹哥哥,而且还有帮手,如果只想让效禹哥哥把身上的钱交出来,其实搜身就可以,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更没必要为了一个学生身上一点小钱连警察可能来了都不顾。能值得他冒这么大风险的,反而更像是……”
“更像是什么?”
“更像是一笔被藏起来了的钱。而且,很可能不是一笔小钱。”
陆百宁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上陆效禹的情况明显好转,食欲正常,头疼和头晕也消退了不少,陆百宁给两个孩子办了出院,但还是多请了一天的假休息。
出院之前,学校教导主任带着班主任老师叶丛波来探望。
叶丛波显得非常愧疚:“周宿之前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是我没接到。都是我不好。我当时刚好在给一个学生讲题,没注意看手机……”
“这也是正常的,您也并非存心。”陆百宁通情达:“事情发生在学校外面,怎么也不能算到学校头上。我会和负责学校街道的相关同事沟通一下,注意加强学校周边的安保。”
教导主任对陆百宁的解非常感动:“效禹是我们这一届最优秀的孩子,叶老师知道事情之后特别的难过,我也一直在反思,还好没出大事。往后我们也会更注重对学生的管的。”
周宿坐在旁边表情淡淡的,一句话都没有插。
把两位老师送走之后,陆百宁去住院处交了费,回来没找到儿子去哪里了。
周宿这才站起来:“他刚刚说要去厕所,我去叫他一下吧。”
周宿从病房里出来,经过了洗手间,下一楼转到了急救病房里。
大病房门口有两名刑警持枪守卫,周宿报了陆百宁的名字才进去,里头五张病床,最左侧的一张拉着帘子,下面露出来一双倒勾乔丹鞋。
床上的人还睡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