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检查？
令月正胡思乱想着，有东西突然从外面飞进来，砸碎了玻璃，落在令月脚边。】
“这四次，见文立德的那一次好解释，返魂香的重现一定和文立德有关系。”於克己挠了挠头，“可是戴安娜分部？那地方怎么会有返魂香？靳平远，你——”
靳平远板着脸正在给戴安娜分部下指令。
於克己继续说：“还有那个专案大队啊，最后两次都在大队里，这又是怎么回事？文立德又混进去了？”
嘉辰咀嚼着信息素补充道：“虽说有明显表现的只有这四次，但两次都在专案大队，这一点很奇怪。”
“这么说，几乎可以肯定专案大队里有返魂香？”
“是。我觉得，和二号桶有关系。”
“二号桶？”於克己也听说那个奇怪的二号桶，“怎么个意思？”
嘉辰啧啧嘴：“你就不会自己动动脑子？”
“有人擅长聪明，何必再让我耽误时间？”於克己好脾气得笑笑，“你不会觉得二号桶里有返魂香吧？”
嘉辰吐出一块信息素，信息素像是下了油锅的虾片一样膨胀成了尼龙袋的模样，道：“这个袋子出自戴安娜分部。从提审穆大亚开始就一直留在专案大队。所以姐姐在大队觉得不适。提审穆大亚之前，姐姐去过穆大亚家的地下室，当时就应该觉得不适，但是地下室里的几具尸体也会让人不适，两种因素相互干扰，所以姐姐没有察觉。等到了审讯室之后，尸体的影响减弱，塑料袋上返魂香的刺激持续，所以才会不适。再之前，这个塑料袋毫无疑问出自戴安娜分部——这样一条主线清晰。明白吗？”
於克己消化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分部真得有返魂香？！靳平远！这可是——”
靳平远已经出去打电话去了。
於克己连连感叹：“要不是你们姐妹，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文立德！太阴险了！”
“别这么说。好歹也是我弟弟——”“你干脆发动亲情攻势，说服他弃暗投明！”
“你就不怕他能说会道，把我说动心了？”
“那倒是，风险太大了。换成令月应该可以。”
“什么呀，我就这么不可信？”
“两位。”
靳平远黑着一张脸回来，嘉辰还不习惯靳平远平日严肃的作风，立刻收起笑容，於克己却习以为常：“怎么着？继续查杨氏？”
“那是自然。”靳平远走到嘉辰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嘉辰眼前一亮：“理论上不是不可能！”
“什么什么？你们又在密谋什么？”
“能者多劳。”嘉辰拍了拍於克己的肩膀，“我这种动脑子的就不耽误时间做体力活了。”
“三楼实验室发现可疑药品，你监督着取样带回去鉴定。”靳平远递给於克己一个记事本，指着大门。
就算是於克己这种脑子不算灵光的人也明白，靳平远和文嘉辰有更重要的线索要去查。
“知道了知道了。这里就交给我。”於克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在酒店碰头。微生物，照顾好令月。”
车子在警察局门前被拦住，两个警察敲了敲车窗，要求出示证件。嘉辰身子向后靠，避开可能照进来的阳光。
这时，戴立勤正好走过来，看到车里坐着的人，立刻走过来与两名警察说了两句，然后拉开副驾驶座进来：“对不住了靳先生。接连两天有人闯进来闹事，刚才我们还差点被乌鸦袭击。没办法，要加强警卫。”
“夏巽的那篇报道，威力还真不小呀！”嘉辰从后座凑过来，伸出手，“初次见面啦，我是姐姐的妹妹！”
戴立勤愣了一下：“你姐姐是……”
“她是文令月的妹妹。”靳平远将车子在后院停下，嘉辰笑眯眯的：“我十几年前就跑到器索生活去啦！怎么，姐姐没有提起过我吗？”
“令月很少提自己的家事。”戴立勤看嘉辰撑起一把黑伞，小心躲避太阳，“哦，倒是听陈烨说起过，你对阳光过敏？”
“是的。所以平时很少出门——那扇玻璃，就是当时姐姐在的地方？”
嘉辰指着二楼一扇用报纸封住的窗户，问，戴立勤点头，在前面带路：“自从文章刊登之后，一天能有十几个投诉电话。今天凌晨还有一个酒鬼扬言要推翻警察局的黑暗统治——虽说酒醒之后老实了，但……”
戴立勤摇摇头，推开大门：“听说你们对二号桶感兴趣？”
“有一个猜想。靳平远说一定要试过了才能知道真假呢。”
“这样啊。要用你的天赋吗？”戴立勤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微妙的变化，但没有表现出来，吩咐李想带路，几人来到了存放证据的办公室。
超净工作台启动之后，隔着玻璃，靳平远和文嘉辰看到了那个二号桶。wωω.ξìйgyuＴxt.иe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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