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聚会的方式,直接将圣女教的存在宣传出去。
“大伯,圣女教在这里活动多久了?”
“大概也就……5月14号开始的我记得。当时人少,也就三五个人跟着跳舞唱歌。最近人才多起来。”说到这里,管理员不好意思得笑了,“我们这儿场地小,我正寻思联系雕塑公园,他们后头有一大片场地,有时候租给人办露天婚礼或者露天音乐会展览会什么的,平时都闲着。我们这儿要是挤不下这么多人了,就换那边去。”
“那,知道圣女教的人多吗?”
“前几次都不多,也就是住在附近的人。最近几天,像你们这样的,来打听的人开始多了。估计都是看见宣传单了。”
“对,这个宣传单,之前也有吗?”
“没有!之前哪有这东西!大家都是附近住户,出来散步的时候看见有人放音乐就过来,没人那就回去。”管理员兴致勃勃的样子,“听说这次集会上有大事要公布,王老头出钱专门印的宣传单!还到处派发——这不,我也帮着发了几份。”
“王老头?他和圣女教有什么关系?”
“这我还说不好。”管理员简直是附近的百事通,“不过这个王老头也是惨啊。要我说,圣女要是有心帮人,第一个该帮的就是他!这王老头今年也六十多了,年青的时候跟老婆开了个早点摊,结果有一天刮台风,他发烧在家没出去,他老婆想出一会儿摊能挣一点是一点。没想到啊!恰巧一棵树被风吹歪了,砸到旁边电线杆,电线断了,把他老婆电死了。祸不单行呢,王老头一个人把闺女拉扯大,闺女也争气,在考古局找了个工作。结果没多久,走路掉水里又淹死了。王老头这十几年就靠着摆早点摊糊口,附近几个小区的人都吃过他的早点,干净又实惠!结果上个月,就刘奶奶那孙子,还把他的早点摊给砸了。报了警,警察就会和稀泥!惨啊!”管理员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常夏早就抽动鼻头,但管理员话锋一转,“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中了彩票还是怎么了,王老头突然高兴起来!早点摊也重新开张,老主顾还多给半个鸡蛋!印宣传单的事也是他张罗的。我们都猜跟圣女教有关系!”
“那,圣女教为王老头做了什么呢?”
“那就不知道了。嘿嘿,你们明天过来,说不定王老头就说了呢?”
“那好。那我们明天一定过来。”
“那好,那明天一定过来。”
摩诃双手合在一起道谢之后走向停在树荫下的车子,车子里的三个人精神抖擞——经过这几天的修整,生物钟终于协调了。
陈烨看了眼手表,对面带歉意的摩诃说:“我早说过周日不会开门的。况且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平时这个时间也早就下班了。”
“真是抱歉啊。没想到我国政府工作人员竟然如此怠惰。”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三人来到器索三天了,至今仍然没有与器索警方对接。
刚来的第一天在调整时差,第二天要去宗正堂接受镇长的接见——每个来自国外的人,不管什么目的,都要经过这一道手续。接着,就是双休日。
器索的警察双休日非紧急状况不办公。
摩诃认为这不是一般事务,决定以自己易人教录事官的身份去见警署署长,却没料到还是吃了一个闭门羹。
“放宽心,两国关系如此,我们也做好了准备。不过难得有一天空闲,不如我们去我学校看看吧。室山医学院周日也是开放的。”
驱车前往室山医学院的路上,小熊坐在副驾驶,对着路边广告牌拍个不停,摩诃笑着和他介绍那些图案出自什么典故,两人好像来旅游一样开心。后排座上,令月却有些不安。
就在刚刚,陈烨悄声告诉她,那个人就在室山医学院。
那个人,就是文嘉辰。
自出生就分离的姐妹,终于在二十七年后相见。令月并没有觉得开心,相反,她很紧张。
紧张感一直持续到令月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室山医学院,是世界闻名的学府,建校历史甚至比有些国家的历史还长久——室山医学院的前身是地质运动之前大陈创建的室山医馆,至今已有超过七百年历史,建筑与器索如今的风格也迥然不同,大量采用石雕、立柱和斗拱,甚至还保留了一座十七世纪的地牢。
“所以文嘉辰不会是住在地牢里吧?”令月问。
陈烨看了她一眼:“怎么听说要见她,连智商都下线了?”
“才没有!难道不是吗?她不能见阳光!”
“你是怎么猜到嘉辰在器索的?”
“对话背景里有白头鸭的——啊……”
如果在地牢,怎么会听到白头鸭的叫声……
陈烨看到小熊和摩诃越走越远,才拉着令月的手转身走向一幢白顶高塔:“她住在藏书楼顶。”
从电梯下来,还要再走一段旋转楼梯,进入高塔顶部的阁楼,窗外就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