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可以成立。”
令月非常有把握，夏巽还不太相信：“如果能找到夏中就好了。”
“还有文立德。这个人究竟去了哪里。”陈烨用树枝重复圈着这个名字。
令月却在考虑另外一件事。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全错了，这个可能性也不存在。
但是……
“我有一个问题。”夏巽指着韩泠彩的名字，“只有她不同。”
陈烨也看向这个名字，令月移开了视线，但夏巽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如果所有推论正确，韩泠素的天赋来自于韩泠彩，那么继承了降临派天赋的人，究竟是韩泠素，还是韩泠彩。”
令月面如土色。
夏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疑问有多可怕。
“不一定是继承。也许就是巧合，我从一开始就在牵强附会。”令月忽然站起来，将自己写下的字全部消除掉，大步向前走。
夏巽不太明白令月的态度突变，但陈烨那同样严肃起来的表情告诉夏巽，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就在令月他们向着前古村进发时，贺城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严格来说，现在看来还只是一件小事。
事情还要从前一晚开始说。
自从5月14日众多圣女教信徒被带走之后，於克己两边奔波，一面要安排郭媛爱重返杨氏，一面还要关注这些信徒的处理结果。
自然要将圣女教的记忆全部清除。除此之外还要对他们进行心理疏导。还有联系家人，通知学校，最关键的是，查清楚这些人加入圣女教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所有事告一段落之后，这些学生被分批送回了学校。关于这两天的去向，审核组也安排了新的记忆——刘怀璋对这些学生分别洗脑，让他们相信这两天自己都在做别的事。
果然，就像石清预测的那样，刘怀璋发现这些学生们都安然无恙，杨氏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立刻答应按照审核组的要求做事。
Y大是最希望息事宁人的，于是一场风波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没有人发现圣女教的存在。
可是，就在16日当晚，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一名学生出来夜跑，突然从路边树丛里窜出两条流浪狗，其中一条足足半米高，一把将女生扑倒在地，另一条则死死咬住她的脚踝不松口。
等到保安赶到将狗赶跑时，女生身上已经被咬了数口。
保安立刻将女生送去医院。
第二天一早，这件事就在学生们中间传开了。
“被咬的女孩就是红安琪。她可真可怜。”在咖啡馆做兼职的时候，常夏将这件事告诉了吕笑难。
吕笑难看向季东离——他双眼乌青，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看来惠子不在。
这时又走来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常夏一见就迎过去：“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在上体育课吗？”
看来是认识的人。
学生摇头叹气，其中一个梳着马尾的女生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别提了！学校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我们正在做热身运动，有个老头从旁边走过，突然冲出来三只狗，直接把人扑到了！都有人报警了！”
“怎么会？学校之前也不是没有流浪狗，怎么这两天突然——”
“你是最近缺课太多了吧。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马尾女生摇头晃脑，“还不是之前清查宿舍，查出了不少猫猫狗狗的，都被遗弃了。当时就有十几条野狗围着撕咬一条猫，可吓人了。”
常夏想想那场面，忍不住闭上眼睛，拍着胸脯：“天哪天哪！所以现在那些狗开始咬人了？”
“是啊。学校正安排保安打狗呢。”
“打狗？”
“嗯呐。不打怎么办？又不能养。”
“为什么不送去收容所？找人收养也行啊。”
“就咱们学校？丢个大活人都不会管的，你看刘教授都失踪多少天了！学校做了啥？禁止咱们讨论此事，仅此而已！”
“这也……”
“城市流浪动物的管理是世界性的难题。学校也有学校的难处嘛。”吕笑难走过来主动搭话，常夏的两个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了个眼色，露出笑容：“两杯彩虹堂！”
“彩虹堂是含酒精的哎！”常夏赶忙提醒，马尾女生亮出信用卡：“反正接下来没课！”
“季东离，做无酒精的。”
“哎！店长好严格！”
“你们还是学生。大白天不要喝酒。”
“那晚上可以喝咯？”
“晚上回去要小心。流浪狗警惕性高，惹怒了它们，会更猛烈得袭击人。”
“哎呀。这么一说晚上都不敢出来了。”“就是就是。”马尾女生的同伴也附和，“还是在寝室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