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淤青。
果然，被男人这么一吼，所有人立刻都不笑了……
程锦书也揉了揉肉被撞疼的肩膀，满眼的惊奇看着手上的步枪。
这玩意这么有劲？
“我刚才打到哪里了？”又看向立着靶子的方向。
年轻男人是个排长，听见程锦书这么问，嘴角抽了抽。
“脱靶，”说完就闭嘴了。
脱靶？
程锦书迷茫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都没打中的意思，”覃文芳小声在一旁解释。
实则也是憋着笑。
这位程同志看着是个清冷的大美人，怎么现在忽然又觉得这么好玩呢。
得到解释的程锦书顿时沉默了，自己就是按照这个小排长说的方法啊。
怎么会什么都打不中呢？
皱眉盯着远处的靶子，自己的眼睛明明就是瞄准那靶心了，怎么会什么都打不中？
“第一都是这样的，”年轻的排长看着这执着不服输的样子，出声安慰。
算是安慰吧……
再次瞄准靶心，开枪，依旧什么都没打中，但人却没有被后坐力撞的后退。
反而是站的稳稳。
第二枪不中，所有人预料之中，紧接着第三枪，‘嘭’的一声，直接命中靶心。
继续，“嘭嘭嘭”接连的枪声，竟然枪枪命中靶心。
打最前面的还不过瘾，程锦书直接瞄准最后面的靶子。
又是接连开枪，但这回她没有打靶心，而是对准那木质的手柄，打一个位置。
直接就将一个靶子给打断才停手。
所有人：……
刚才还热血喊口号的训练声，此时寂静一片，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这、这是第一次开枪？
特别是最后的枪枪都打在一个位置，这是神枪手吧？
他们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神枪手？
“你、你真的是第一次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