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也只能模糊记得一个温暖宽阔的肩膀。
好像自己曾被一只手臂拖着抱在怀里,任由婴儿时期的他口水流在那人昂贵的衬衣上。
还能模糊记得点清爽的香气,是那人身上惯常带着的甜香,也能记得一点点白色的发梢,再多的记忆就想不起来了。
至于夏油杰,他更是一点与之相关的记忆都没有。
“不用自责,晴天,”硝子低声安慰:“五条禁止有人在你面前提这些,他希望你快乐长大。”
他当时说,剥夺小孩的童年也是和剥夺年轻人的青春一样不可饶恕。
晴天垂下目光,盯着桌子上造型精美的生日蛋糕,疑惑道:“那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