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知名艺术协会的联合认证,是一个集画工与艺术表现力于一身的超高水准的系列作品。”
“这幅画无论调色还是布局,确实能称得上是艺术品……作者的技艺的确很高!”王嘉华的本职是一个刻章师,对雕刻有很深的研究,对于画作这样的艺术品也有一些粗浅的见解。
王嘉华开始有点担心:“这样的话,识货的人可能真的会把价格拍得很高……这样对我们很不利啊。”
对不是内鬼的员工来说,这幅画越不值钱就越好。
拍卖师:“《洲春月》上、中、下三旬,可以连成一整幅画。除了现在在大家面前的这张《上旬》,另外两张画作我们也会在今日下午竞拍。对这个系列感兴趣的客人请千万不要错过!”
说着,拍卖师拿起了桌上的小木锤:“那么,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5万元!”
“什么!起拍价就5万元?”王嘉华开始慌乱起来,这个价格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5万3。”坐在后区的凯文率先发起挑战。
王嘉华:“很好!是我们的人!但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5万5。”似乎有不认识的声音在竞价,看来其他的客人也对这幅画感兴趣。
“5万6!”那苏百的声音给王嘉华带来了希望。
拍卖师:“5万6一次……5万6两次……”
王嘉华:“如果这个能拍下,那任务应该就算成功了吧。”
“5万7!”陈双赢突然举牌,打断了拍卖师的锤子。
拍卖师:“很好,这位女士出价5万7。”
“你在干什么陈双赢?”王嘉华本想发出质疑,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6万!”王嘉华又转头看去——是坐在右区的佘孔渝。
“搞了半天都是自己的人在竞拍,他们就这么不放心交给同伴吗?”王嘉华这时才明白,这场游戏除了好人和内鬼之间的斗争,更多的是好人与好人之间的猜疑。
“大家都不知道谁是内鬼,所以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自己拿走拍品才是最安全的。”
“6万5!”连眼镜男丹也来凑热闹了。
“7万。”那苏百不甘示弱。
“7 万2。”佘孔渝喊道。
“他们的老板今天到底给他们打了多少钱?”由于王嘉华屈服于那苏百的威胁,即便欠钱也必须参与开销的均分,油画的竞拍价越高,就意味着王嘉华今天欠的钱会越多。
几乎没有其他人竞价了,所有喊价的都是委托部自己的人。
“7万7。”凯文最后的报价令现场安静了片刻,这也是所有人心里能承受的最高价位了。
拍卖师:“7万7一次……7万7两次……”当拍卖师刚要落锤时,另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中区传来:“14万。”
王嘉华惊讶地转头看去,一直坐在他身旁的那个戴着高礼帽的老男人举起来手中的牌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老男人。
“成交!”三次确认后,拍卖师落下了锤子。
14万元新币,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承受范围。没有任何意外,半路杀出来的老男人以一骑绝尘的价格买下了这幅名为《洲春月·上旬》的画作。
……
上午的拍卖会结束了。街边一栋骑楼的天台上,除了佘孔渝外,委托部的员工们围在一起。
“那个坐你旁边的老头到底是谁啊?”丹看着王嘉华:“你认识他吗?”
王嘉华摇着头:“不认识啊。”
第一件拍品被不认识的老男人抢走了,很多人表现出不甘心的样子。陈双赢靠着围栏玩手机,没有任何表情。
“没关系,还剩下两幅画,下午我们还有机会。”那苏百认真地说。
凯文:“我说我们几个就不要再内讧了,那幅画的价格就是被我们几个抬上去的。”
陈双赢:“那你倒是告诉我谁是内鬼呢?”
“对呀对呀!”丹附和着。
看来没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时,佘孔渝也喘着气,从楼梯间来到了天台。所有人看着佘孔渝。
“怎么样了?”凯文:“找到那个老头了吗?”
佘孔渝点了点头:“找到了,他在教堂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休息,看样子下午的拍卖会他还会来。”
陈双赢:“你没有跟他打过照面吧?”
“没有,我就是偷偷在旁边看,但是感觉有点奇怪。”佘孔渝:“那个男人,好像并不是很富有的样子。”
那苏百:“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佘孔渝:“我仔细观察过了,他的行头其实很破旧,没有私家车,点的咖啡也很便宜。”
“奇怪了,”那苏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