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为我正名之前,在外人眼里,我的身份始终是侍君,那,侍君该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
床帐内,温度急剧上升,封闭的空间很快就被急促而沉闷的喘息填满。
墨玖安咬紧下唇,堪堪忍住不出声。
她时而抓住大腿上的那只手,时而探入他发间,时而又扬长脖子,捏紧枕边。
内殿灯火通明,烛火透过薄薄的床帐,在里头的墙上映出一双人影。
“你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你,说话不算数!”
始作俑者不急不慢地抬头,嘴唇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这不算吗?”
他脸上漾起一丝坏笑,在墨玖安涣散的视线里,又一次低头。
猎物想挣扎逃离,那就要更用力地握住想逃跑的双腿,让猎物动弹不得,只能承受和配合。
许久后,等饱足,也等时机成熟,他才俯身抱住她,与她额头相抵。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轻轻撩开她额间汗湿的碎发,安抚似地轻吻她脸颊,“放心,她们知道是我,我刚进院子的时候碰见沐辞了,所以现在,外头没人……”
墨玖安视线模糊,靠肉眼已经分辨不出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即使半信半疑,她也只坚持住了三息,之后想不想出声,便也由不得她了。
烛台上那一个个崭新的蜡烛,经过漫长的时间,烧的只剩不到一成。
皇家专用红烛,比普通的耐烧太多,若是平常,宫女们早就进来剪灯芯,甚至换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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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偌大的殿里,只剩下两个心无旁骛的人。
一个因意识涣散而无暇顾及,一个留恋于旖旎风光而不想顾及。
汗淋淋的身躯濡湿了床褥,等容北书从浴池抱着她回来,床褥被换过,殿内的蜡烛也被贴心的换上了新的。
容北书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姑娘,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蜡烛是续上了,她却睡的这么沉。
容北书借着烛光为她扎针和按摩,算是实现了昨天早晨和她保证过的话。
墨玖安趴在床上,慢慢醒了过来,感觉到他在做什么,便也继续趴着了。
“疼吗?”
身后传来医者的问候,墨玖安闭着眼回答。
即使方才喝过水,她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不疼,就是累...”
“我是说针灸”
墨玖安这才睁开眼,转头瞪他,却引来他得逞的笑。
墨玖安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上他的当?
狡猾的容北书!
墨玖安暗暗咬牙,把脸埋进枕头里装睡。
等针灸完就是按摩了。
他没说谎,还真挺舒服。
“容少卿的手法很熟练啊”
墨玖安也想给他下下套,哪知他不仅不入坑,还自夸了一波。
“微臣从未给别人按摩过,微臣只是熟知人体构造和经络,知道怎么做才舒服”,他顿了顿,以一种让人极易想歪的语气说:“公主应该知道的呀”
“容北书!”
墨玖安埋着脸喊他,露出的那一只耳朵早已红透,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容北书从她背后圈着她,伏在她耳畔轻声开口:“好,我不说,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墨玖安慢慢探出脸,瘪了瘪嘴,有些埋怨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爱说话,你还是那个少言寡语的容北书嘛?”
容北书歪着头,咫尺间与她对视,“我忍不住,要不公主教教我,怎么样才能像公主这样,可以忍着什么都不说?”
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委屈,那表情也十分诚恳,看得人心软。
墨玖安刚想妥协,却被他的下一句瞬间恢复理智。
他摸了摸墨玖安的嘴唇,一副势在必得的语气道:“总有一天,要撬开你这张嘴,听到我想听的”
他那双饱含柔情的眼睛,也在这一瞬间变得侵略性十足,仿佛猛兽锁定猎物,不知哪一刻会扑过来,吃干抹干净。
墨玖安没有回避,就那般与他对视。
“害怕?”容北书问。
墨玖安只是笑笑,指腹划过他鼻梁,“怎么可能,你和我说过,我可以在你面前尽情的做自己,你也一样,无论是复杂的,矛盾的,亦或者强势的,疯狂的...”
墨玖安的掌心覆上他脸颊,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每一个样子”
容北书眼珠黑亮,在暖黄烛光的照映下,将他眼中的笑意侵染的格外温柔。
他在墨玖安身旁躺下来,将她抱在怀里。
丝绸薄被盖在他们身上,临摹出一大一小的身躯紧紧相拥。
“要息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