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各个新兴的社交软件刚起来,大家在互联网上各抒己见,暂时还没什么流量这个概念,手机也是用来打电话发短信,再过几年随着手机更智能化,不少MCN机构依托微博诞生,全民进入了互联网狂欢时代。
程拱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听他滔滔不觉讲了不少听不明白的名词,赶紧打断:“然后呢,跟你当明星有什么关系么?”
单奇鹤演讲被迫打断,意犹未尽地喝了口水,胡说八道:“因为我现在去搞电竞,应该年纪有些大了,来不及了。”
单奇鹤被程拱赶出病房后,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程拱这人心肠很好,但感觉身边都是些酒肉朋友,不知道哪儿祖坟冒青烟家里钱多,可劲给他造,在个穷乡僻壤地方建五星级酒店这活他也要干,钱给别人骗还不如给自己骗,自己随口能讲八百个项目来忽悠他。
这次被赶出来了没事,下次来没事找他聊天,就让他投资搞国漫,就问他爱不爱国得了。
单奇鹤悠哉悠哉插着兜往医院公交站走,周末高三生本来要补课,但他这种中途转去学艺术的,老师也摸不准他现在的行踪,高四上得比去年高三轻松多了,想去哪儿去哪。
单奇鹤在公交站台看了会站台名,见到个眼熟的站名,他顿了顿,收拾收拾往薛家镇那辆公交上去了。
市区去薛家镇要两个小时,开始公交上人挺多,到郊区后人就少了,单奇鹤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看车窗外过去可能经过了无数次的路线——完全没有印象了。
公交车晃得单奇鹤习惯性眯眼打盹,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他眯着眼睛去摸手机,以为是烦人薛非的电话,接起才来了句:“又怎么?”
宁昆的声音呜哇传来:“你没在上课或者学习吧?”
单奇鹤把手机挪开,看来电显示是宁昆,他跟宁昆网上聊得比较多,对方常鼓励他好好学习,说学校食堂哪家好吃、哪里篮球比赛非常精彩,电话倒打的很少,他顿了顿,回:“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