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要进行一些形容的话——有些像是在照镜子臭美,忍不住对着自己镜子亲了两下,转头发现被保洁看见、并且保洁还拿起厕所抹布开始擦镜子的微妙尴尬和恶心感。
薛非牙齿在他指背上轻咬了下,濡湿的舌尖抵在齿缝间。
单奇鹤感觉后脑勺麻了,鸡皮疙瘩浑身乱蹿,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他抽回自己手,拎起薛非衣领,擦了擦自己手指,还顺便帮薛非擦了擦嘴,捏住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嫌弃:“喝醉了去睡觉,觉得无聊就去楼下跑几圈。”
薛非缓慢的眨了两下眼睛,眼睛里带上了些笑意,突然抬起双手揽住单奇鹤,脸贴过来,唇碰到单奇鹤的嘴唇,他声音里带着些迟钝的笑意:“怎么接吻?”
单奇鹤的手指已经勾到他后衣领,往后扯了下。
薛非哼了声,没有扯动,手掌还按上他后脑勺,让两人距离贴得更近,嘴上自顾自道:“你也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单奇鹤扯着他衣领,怕把人扯断气了,手掌收回来,直接盖住薛非的脸推开。
脸推开了,人还搂着他,因为穿短袖站在窗户口,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单奇鹤啧了声,帮他搓了下冰凉的胳膊,无奈:“别乱撩,你特么以后别喝酒了,难怪要挨揍。”
他感叹,再顺便自我反省了一句。
薛非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傻X吧你,是不是两个人衣服脱/光躺一张床上,你还觉得是天热在裸/睡?
-
事实证明,单奇鹤真的可以。
高中最后一个寒假,薛非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单奇鹤这种只差戳破层纸的暧昧关系,最后竟然是在浓郁的学习氛围中结束的。
开学日子近在咫尺,单奇鹤喊薛非起床收拾东西提前返校,一边自顾自说,用了十几天的锅碗瓢盆收拾收拾找个二手市场卖了。
薛非没搭理单奇鹤,他躺在床上,手指在被子下点了好一会儿,脸色沉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