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萨克帝放养式的带孩子方法看不顺眼,也对小雄虫被逼着每天进行高强度训练的状况感到无比痛心。
“你不能这样对待一只雄虫!”
老年管理员握着抽弯的光屏做出嘶嘶警告:“雄虫和我们有着本质上的差异,情感也更为细腻,你不能这么粗暴地将他当成小猫小狗训练,教他握个手顶个球什么的!”
在看见萨克帝拎着训练完差不多失去意识的格拉往回走时,卡塔根本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差点连触须都飞出来。
那个时候萨克帝不以为意。
他觉得管理员对于雄虫过度保护、过度小心。
然而越是将对方当成易碎品,对方就真的越容易遭到破坏。
打破美丽容器的人或虫才不在乎那洁白的瓷釉上是否会留下长久且难以消磨的伤痕。
他所要做的,在大部分时候都是将弱小的、无力的存在一脚踹进现实的烂泥中,以沙砾和石块将其打磨,或许会折损大部分且不必要的美,或许会擦掉那些不谙世事的天真,但碎裂之后又粘合起来的石罐,远比纤细的白瓷更为坚固。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为重要的事情。
趴在泥沼中的人要首先学会呼吸、进食,之后才会考虑到尊严、道德,以及意义。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萨克帝开始理解卡塔的意思。
和对方是否变得强大、是否独立而坚强都毫无干系。
当格拉的泪水落在他的肩头,那细细的哭泣声穿透他的胸膛,他体会到一种具象化的忧虑。那是同逻辑辩证的高地背道而驰的情感,冲击瓦解着理性的崖岸。
他希望对方永远不知这宇宙间所有的愁苦和悲伤。
虫族中雌性和雄性之间存在着太大的差异,所以年轻的盛年期雌虫如克里曼和所有武装种,往往会对不合格的亲眷展现出相对更强的攻击性。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会听命于克拉克,甚至远超过了正常族群成员对于亚王虫的顺从程度。
而雄虫因为更加孱弱,基因中携带着驯服的指令,成年后也会趋于依附族群,这一倾向需要他们对亲眷之类的爱更为丰沛。
格拉在尽力摆脱这样的影响。
努力活下去的白色虫子过于温顺谨慎,很少提及曾经的族群,也不会过多描述自己的亲眷。但是孩童时期没有吃到的那颗晶莹的糖果,如同深刻的伤痕贯穿记忆,最终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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