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到姐姐您跟澹台明灭签了协议吗？他又不是千年狼魂那种杂食诡异，什么都吃，他就吃香，所以我就准备了些。”
棠黎给他竖起大拇指，“果然够细心。”
棠糖吸完一根檀香后，发现阳台放着的小白狐。
她好奇走过去，“漂亮姐姐，这只狐狸受伤了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带回来几天，也没见它醒过。”
要不是神马系统说它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强，她差点就要将它送到宠物医生那边看看了。
“喔。”棠糖戳了戳。
小白狐听见他们说话，但是没反应。
这会儿，门铃响了。
“应该是赵局他们来了。”棠黎说着去开门。
果然，门外站着赵爱民以及启明星，还有一名棠黎没见过的女警员。
他们的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手上都举着棠黎的签名。
棠黎看着三人齐齐举着签名当护身符的模样，忽然有种社死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何，丢脸的应该是他们三人。
但感觉社死的是棠黎本人。
“赵局，请进。”
“好、好。”赵爱民走进公寓才将棠黎的签名收好。
启明星与另外一名女警也向棠黎打招呼，“棠大师。”
“你们好。”棠黎给他们打过招呼后，将门关上。
她给他们每人拿了一瓶饮料。
换做以前，抠门的棠黎是不会这样招待客人的。
现在大方了一点，那还不是因为赚了钱。
棠黎朝着有些胆怯的棠糖招了招手，“棠糖来，这几位警察叔叔有事情要问你。”
“他们就是我说的那几位，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要查清楚那个组织的事情。”
棠糖点头，怯懦走到棠黎的面前。
棠黎将她抱在茶几上，然后说道：“赵局长，现在她的名字叫棠糖，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吧，她知道的一定都会跟你们说的。”
她说着，就像那个律师一样，陪伴在棠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