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神识感知都受到了限制，只有拿在手上的棍棒和刀剑等武器却没什么影响。
戚七的飞毯这回属于是英勇就义了，在戚七彻底忘记它之前，应该还能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吧。
“别看了，也不是你的飞毯，那是奇物斋的货物，回去我就记账上去。”空空拉了拉戚七都手，算是变相安慰了吧。
戚七瘪瘪嘴，也没再说什么。
辰天左右打量着面前的建筑，“这地方像是妖界啊。”
空空闻言也顺着辰天的视线望去，“很正常，虚无之地本就不属于任何一界，所有被遗忘的角落全都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妖族的寿命漫长，能被遗忘的地方不像人间界那么多，总还是有人会记得。”
辰天点头，“嗯，这地方看起来也不大，顶多就是个小镇子，好像还不完整。”
戚七拿出罗盘又看了眼，指针的方向在右后方。
由于身后都城市坍塌，三人距离陆婉昭反而更远了。
戚七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神情严肃的看向空空，“陶空空，关于虚无之地，你还知道什么？别每次出事才紧急通知，这样很累的。”
空空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真有这种东西，之前也是零零散散听到一些，真遇上才想起来。”
“行吧，那除了混沌和无妄，还有什么？”
空空被突然问到，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努力思索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没有了，这两样就已经很麻烦了。”
“那你知道机缘是什么吗？那些人是怎么突破的？”
空空满脸苦涩，“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还能看你在这里瞎跑吗？”
戚七：“那也不一定，如果那个机缘本身就很危险，九死一生那种，你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了。”
“你倒是很了解我。”空空虽然无语，但他还是指天发誓道：“但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关于虚无之地的记载太有限了。”
戚七：“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咯？你要是知道，肯定巴不得早点离开。”
“确实。”空空对于这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一向都是这样，能不冒险就绝不冒险，但凡家里浴缸深一点，他都怕戚七泡澡会淹死。
辰天等两人都不说话了，这才问道：“怎么样？我们现在是往前走，还是原地休息？”
戚七看了眼罗盘，“我想先去罗盘所指的地方，可能要从旁边的那个小镇绕过去。”
辰天一口答应，“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
辰天第一个往前走，戚七还有些舍不得的往身后看了眼，如果可以，她其实也很想去捞她的飞毯，只不过暂时还没有找到通往下面那座城市的路。
“小主人，无妄的出现不知道是偶发事件还是常态，接下来，我们轮流放开神识感知。
虽然捕捉不到无妄，但如果建筑的裂纹加深，或是某些小物件突然碎裂消失，这些都有可能是无妄出现的先兆，都要引起重视。
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地方待多长时间，所以最好是轮流放开神识探查，如果有什么异常也好第一时间察觉。”
空空的话音才落，辰天便举手表决，“我同意，这个提议好，我先来。”
戚七却摇头，“不行，你才恢复，刚又背着我们跑了个马拉松，你先休息一下，万一有危险，说不定还得靠你。让空空先，他是老妖怪，他神识感知的远。”
辰天：“我没问题的。”
空空：“行了，这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就听小主人的，我先来，然后让小主人接上，你最后上。”
想了想，空空又补充道：“你放哨的时间可以短一点，小主人说的对，你是我们三个人里面跑的最快的，你多留点体力以备不时之需。”
辰天没有再争，他知道眼下这种安排是最合理的，无妄都还好，顶多跑酷一座城。
要是再遇上混沌，那简直了，跑酷无极限，天知道他今天连跑了几座大城。
这就是虚无之地没有白天黑夜之分，辰天都感觉自己跑了一整天不带休息的。
……
三人根据罗盘所指继续前进，途经了各种不一样的城镇和乡村。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都没有再遇到什么危险，三人甚至停下来吃了一顿泡面。
步行的速度太慢，戚七祭出双刀，试着御刀飞行，不同于飞毯的英勇就义，她脚踏双刀，飞的贼溜。
戚七心情大好，看样子还是飞毯的品质太次，这才报废的。
既然可以御刀飞行，再遇见混沌就不怕了，这双刀的速度，和辰天比也不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