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怀里,她抬头发现竟是姜明初,瞬间放松下来。
姜明初不解的看着她,一身白衣,黑发披在腰间,只盘上简单的发髻。
“你怎么在这?”
姜明初话音刚落,只听沈青鱼说一句,“先走,一会和你慢慢说”。
说完,她拉起姜明初的手往巷子外面跑。
姜明初慌乱的任她牵着,她回头看他一眼,示意他跑快点,那回眸的瞬间,脸上飘着轻盈的发丝,炙热的眼睛如暖阳般,快要将他让融化。
姜明初她指尖冰凉,他却如被抽空了灵魂,晚风虽寒冷却轻轻柔柔的。
路口一行官兵经过,沈青鱼拉着他躲在路边一堆杂物后面,姜明初胳膊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不敢呼吸,他忍不住低头看清她脸上的妆容,烛光的映衬下,不施粉黛,清秀可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只想努力控制内心的悸动。
待那些官兵走后,沈青鱼放松下来,带着他回了天喜楼。
到了茶室,沈青鱼一脸凝重的对姜明初说,“我有一件事想要同你讲。”
姜明初一脸迷茫,只是点点头。
沈青鱼大步跑到门口,朝门外看看,见四下无人,便关上了房门。
只见她转身面向姜明初,解开衣带,脱下外衣,在里衣里四下翻找着。
姜明初见状,想起了昨夜的梦魇,慌忙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语无伦次道,“你我一项姐弟相称,我当姐姐为多年挚友,虽然镖局我有入伙帮衬,但我没想要占姐姐丝毫便宜,但此举实在有违纲常,虽然我……”
“啊?”沈青鱼停下手上的动作,走进他,想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他似乎鼓足勇气,咬着牙说道,“但姐姐若能和离,我与姐姐必能成为鸳俦凤侣。”
沈青鱼听到这,走到他面前,见他满脸潮红,说着匪夷所思的话。< 姜明初缓缓抬起头,见她衣衫整齐,满脸疑惑的盯着自己。
才知道刚刚是自己理解错了她的意图,顿时羞愧难当,掩面坐到椅子上。
沈青鱼回过神,想起来此的目的,她拿出吴掌柜给他的那个瓷瓶,把刚刚吴掌柜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姜明初。
姜明初看着这瓶子里的东西,不敢触碰,也对此表示怀疑。
“吴掌柜为人确实霸道,但是他那珍味楼既然能吸引权贵,也定是他苦心经营的成果。”
沈青鱼好奇的问道,“你了解这个人吗?”
姜明初说道:“吴掌柜出生寒门,从灶房的厨子做到现在的酒楼,他那酒楼的菜品都是经过他严格把关的,不过他未读过什么圣贤书,也确实会更容易被蛊惑。”
“所以,要么就是有更为权贵的人压迫他,或者有人让他不得不信。”
“或许是如你所说。”
沈青鱼迟疑了一下,“这事你我管不了,但是你可否帮我个忙,将这个证据交给国公府的陆子珩。”
“你与他相识?”姜明初对她直呼其名十分好奇。
“不相识,只是听说宁国公陆子珩在追查女眷始终的案件,这东西怕是和人命有关,所以交给他再适合不过。”
“陆子珩虽在坊间的名声较为纨绔,但他毕竟有身份在,女眷失踪案也颇有成果,所以这个人情你去送,兴许他日,对你,对平乐侯府会有一定的帮助。”
要不是因为大哥的缘故,她不想参与此事,既然得知了这样一条线索,兴许和绑架案有关,那不妨交由主办这事件的人,而自己又不便出马,让姜明初这个身份去做,陆子珩也想不到我们之间会有什么瓜葛。
姜明初想了想,“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我如何告知他这物证从何而来?”
“你就说,路上捡的,不小心听到今夜吴掌柜胡言乱语,他必然会找那吴掌柜问话。”
沈青鱼继续嘱咐道,“此事莫要告诉其他人。”
姜明初点点头,“明日我去便是。”
沈青鱼似乎又想起什么,“你刚刚在说什么?要我和离?”
姜明初原本放松的情绪马上紧绷起来,急忙解释道,“没有,你听错了。”
沈青鱼把脸凑到他面前,“你为何脸红了?”
姜明初看着她毫无粉饰的面容,又不自觉的看向她粉嫩微翘的双唇,惊慌的转移了视线。
“这房间的炭火太热了,你不热吗?”他说着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热,确实热。”沈青鱼一边说着话一边扯了扯领口,隐约露出雪白的脖颈。
她见姜明初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问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刚刚的意思是,你认为我应该与那崔文怀和离?”
姜明初没想到她竟如此直白,一声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