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看到的不是幻象,沈青鱼还活着。”
景林终于回过神,惊喜的连连点头,“不是幻觉?青鱼还活着?那个蒙面女子真的是沈青鱼?那太好了!”
“此事要保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陆子珩小心叮嘱道。
景林走后,陆子珩看着手里的药瓶,既欣喜又有些心思凌乱,倘若找到了她,他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她还会想要回到他身边吗?
回想那日的情形,虽在洞里昏迷了许久,但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牵着马不小心踏空,掉进那个洞穴里,还没来的急吃药就晕倒了。
就是说那时有人喂他吃下丸药,而知道他这种习惯的,除了他身边的人和常年给他看诊的太医,几乎没人知道他随身带药丸的习惯。
清晨的阳光洒在田园每一寸土地上,那日的初雪逐渐融化,空气里是冰霜混杂着炊烟的味道。
大嫂带着几个村里的妇人,兴致勃勃的跑来找沈青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着她出了房门。
大嫂精气十足,边走边说着:“老二媳妇,正好最近临近元日,城里有好多商贩开始卖香囊,咱们村里的妇人,可以一起做香囊拿出去卖,正好你不是想要赚钱么?”
什么?刺绣?沈青鱼哪会这个,急忙甩开她的手,停下脚步。
“我……我的手还没好,不方便拿针线,就……还是会有点疼。”她揉了揉受过伤的手腕。
大嫂道:“你收庄稼的时候那个麻利劲,怎么不见你手疼?”
旁边的夫人开口道:“你一项针线做的最好,我们都想跟你讨教一番,就别推脱了!”
沈青鱼被拽到大嫂房里,妇人们把针线放在 她面前,看到这,她脑子里就如这参差细碎的针线布料般一团乱麻,她有些紧张,这比她第一次杀人还要紧张。
旁边的妇人一遍嬉笑一遍开始了刺绣,沈青鱼动了动,学着她们的样子。
本想绣一只莲花,但是出来歪歪扭扭的针脚,一起的妇人看到,一脸尴尬,大嫂打着圆场,“看来这手上的伤还是没好啊,要不你歇会?”
沈青鱼点头,望着其中一位夫人手里绣的莲花图样的香囊,一瞬间想起了姐姐。
“呃,这个香囊可以卖给我吗?”她对那个妇人试探的问道。
大嫂一愣,那个妇人一脸不可思议,“青漪的针线做的那么好,怎么还能看上我的?”
沈青鱼摸了摸身上,好像也没有带钱出来。
“算了,我开玩笑的,不要了,我去休息一会。”
今天的她好似回到了刚刚习武的那些年,起初因为资质平平,经常被师傅骂,如今,又败在了刺绣上。
毕竟姐姐擅长刺绣,自己一点不会,怕是会被家人怀疑。
她顿时坚定信念,回到自己房间,掏出针线,开始练习起来,但依旧是歪歪扭扭,难看至极,瞬间让她没了耐心,便一挥手将手中的绣花针钉到了对面的木桩子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不好了!嫂子,文武大哥出事了!”
大嫂听到,冲出来打开门,只见平时一起送货的伙计搀扶着大哥,大哥被打的浑身是伤,衣服上都是血迹,马车也被拆的乱七八糟,两个伙计身上也有轻微的伤痕。
大嫂见状,惊的语无伦次,他们把大哥搀回房内,婆婆和云珠也赶来围在大哥身边,婆婆生气的骂道:“是哪个畜生,敢打我儿子?”
沈青鱼问声赶来,看到这一切,对同行的伙计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伙计喘着粗气,回答道:“是京城珍味楼的吴掌柜,我们接了他家的货单,收货人验货说那蔬菜不新鲜,拒绝签收。可那吴掌柜偏说是我们调了包,可我们也只是送货的,一天好几单,哪有闲工夫干这些,大哥找他们理论,可他们不讲道理,还让店里的伙计,把大哥打成了这样,同行的一个伙计也被打成了重伤。”
沈青鱼问道:“那有没有报官,官府怎么说?”
“报了,没用的,那个吴掌柜跟官府就是沆瀣一气,官府都不敢把他怎么样。”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居然敢如此嚣张跋扈,沈青鱼捏紧拳头。
“我听邻居说大哥出事了,我去看看!”雪芝听闻这边出了事,便提着药箱从别院赶了过来。
两个伙计一筹莫展,“我们还压着个单子没有送,这样一来人手不够了,明天送不了,保不齐要赔钱了。”
沈青鱼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平白被污蔑被欺负,这个公道还是要讨回来的。
她对两个伙计说:“明天我跟你们去送货。”
“你?我们这一单要来来回回的搬运,多大的货物都有,你一女子吃不消的,不行不行!”
“我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