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猜测道:“她许是为了给小猫送鸡肉才来的吧,看我才是顺道之举。”
竹月满心疑惑,苏梅兰的举动实在太反常,往日小猫在她院里,她都害怕得不得了,躲得远远的,今日居然敢给它喂吃食。且苏梅兰一向爱干净,方才她却是用手抓着生肉在喂,事后就简单用帕子擦了擦手,也没吩咐下人送水来洗,就这样脏着回去了。
纵然心中有所怀疑,可竹月也不愿往坏处去想,苏梅兰素来待晚云亲厚,从前在宋府时,还时常接济她们俩,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她自然不会忘,因此也不再多说什么,把心里所想都咽到肚子里去了。
后来小猫一整日都没吃东西,只懒懒地趴在垫子上睡觉,晚云只当是它肉吃得太多,不觉着饿,也没怎么管它。
夜里周砚回屋,竹月来接走小猫,它还是在睡着。
晚云还在置气,仍是不搭理周砚,早早的便上床躺下了。
周砚也不同她争辩,不急不缓地洗漱完毕,换好寝衣,走到烛台边,笑着一吹。
屋内突然一片漆黑,晚云有些害怕,正想唤人进来点亮蜡烛,忽的感到一股凉风袭来,周砚猛地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了她。
“啊!”晚云刚叫出声,双唇便被他死死堵上,略带凉意的手掌探进了她的里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胸前,带来阵阵酥痒。
晚云浅浅嘤咛几声,心中的怒气霎时飞到九霄云外,她抬手摸索至周砚的腰间,轻轻拉开他的衣带,肌肤相亲间,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