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临在不甘不愿中和冷月瑶共乘一骑,阮玉清则理所当然地跨上了烈风的马背。ζíNgYúΤxT.иεΤ
看着坐在马背上挺直了脊背的阮玉清,司徒翰临不再发一句言,阮玉轩无奈不放心地问道:“玉清,真的没问题吗?不要勉强自己”
“玉轩哥,我的底子比紫岚好,而且我的伤远没有你们想的严重,再加上芜殇的神丹妙药,现在已经好了一大半了,所以...”
“玉轩,虽然有被发现的风险,我们还是走慢一点”打断阮玉清的话,司徒翰临道。
“好”
得到阮玉轩的应答,司徒翰临便率先离开原地。看着司徒翰临的背影,阮玉轩叹了口气,对阮玉清道:“玉清,你走中间,我断后”
点了点头,阮玉清夹了夹马腹,烈风便跟着慢慢走了上去,平稳的步伐像是知道自己的主人有伤似的。
期间走走停停中,阮玉清等人终于在第三天到达了一个离逆天寨最近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县—桃县。随便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司徒翰临将冷月瑶放在马背上,第一时间便走到烈风旁边把阮玉清从马背上抱下,但因为阮玉清依旧是一身男装,所以引起路人的频频回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司徒翰临胸前,阮玉清低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玉清”可回答的不是司徒翰临,而是已经把马拴好,抱着冷月瑶的阮玉轩“你害羞什么,要不换我来”
“玉轩哥!”
“玉清!别以为我和翰临不知道,你在途中吐了好几次血”
“不过是些淤血而已”阮玉清强辩道。
“二小姐,大公子是你哥哥,庄王爷是你丈夫,为何你总是要勉强自己”紫岚也从阮玉轩身后露出疲惫苍白的容颜。
“能自己做到的,为何要靠别人”阮玉清呢喃了一句,又对司徒翰临吼道:“放我下来!”,但司徒翰临反而抱得更紧了些,死活不撒手。阮玉清还欲说什么,可是一股腥甜涌上喉咙,阮玉清下意识地抓紧司徒翰临的衣服,咬紧牙关,将口腔中的血液重新咽下。
在阮玉清调整内息期间,司徒翰临和阮玉轩已经进入了客栈,一个机灵的小伙计立马迎了上来“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拿出一锭银子,阮玉轩道:“五间上房,剩下的把这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好咧”小伙计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招来另一个伙计带他们五人上楼,便撒腿跑出了客栈。而这位小伙计的效率也确实高,等司徒翰临和阮玉轩把阮玉清等三人安置在房间后,也领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进入了阮玉清所在的房间。
老者一进入房间,小伙计便把老者领到了阮玉清的床前,催促道:“老头子,你快看看”
回头瞪了一眼小伙计,老者呵斥道:“你急什么,病人又不会跑了”然而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司徒翰临接着道:“你看人家都不急”,顺着老者的手指看去,别人看不出,阮玉清可很清楚,司徒翰临的脸色已经堪比锅底了。
“是,是,不急,你老慢慢来,我去忙了”小伙计话音未落便跑开了。
“这孩子...”可是老者还无自觉地碎碎念。
嘴角抽搐一下,阮玉清也怀疑这位老者真的靠谱,不过阮玉清还是以防司徒翰临直接把人扔出去,赶紧开口道:“大夫和那位小伙计很熟嘛”
老者笑着为阮玉清切脉“说来惭愧,那是犬子吴安,唉,本来是想让他继承老夫的医术,可是这个不孝子,竟然来做客栈的跑堂伙计,对他说教吧,他又不听...”
“原来是吴大夫啊,其实你也不必这样说,人各有志嘛...”面对老者对吴安的数落,阮玉清有些尴尬道。
“嗯...”这时吴大夫也切完了脉,大概为阮玉清看了看伤处道:“老夫能否问一下之前为姑娘治伤的那位大夫叫什么名字?”
微微一愣,阮玉清回道:“芜殇”
顺了顺自己的胡须,吴大夫深思了一会后道:“外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这内伤,想必姑娘赶路赶得急了些,有些复发,老夫为姑娘开一服药调理调理...不,芜殇可有为姑娘开了药方?”
“有”回答的是司徒翰临。
看向司徒翰临,吴大夫伸手道:“给我看看”
司徒翰临从怀中掏出药方,递给了吴大夫,吴大夫看了后,有些欣慰道:“不错,不错,看来他离开后,医术越来越精进了”
“吴大夫认识芜殇”阮玉清有些惊讶地问道。
点了点头,吴大夫叹了口气,关切地问道:“他可安好?”
“他很好”
再次点了点头,吴大夫把药方还给司徒翰临道:“就按这个药方抓药,但是要切记,接下来要好好休养,否则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点了点头,司徒翰临的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但想必是因为吴大夫和芜殇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