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关系才能更密切。”
“如果你没有把柄,他们会怎么对你呢。”
“燕羽衣,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但他既然能成为这场宴会某个时间的主导,必然对世事有所妥协。既然装作是他,必得完全成为他。”
“告诉我,你能做到吗。”
燕羽衣胸膛起伏,呼吸渐重:“……”
东野陵已经抓得他有些疼了,好像只有他点头答应,他才会放开他。这些所谓的提醒,其实是在告诫他必须选择同流合污,若拒绝,成为众矢之的话,会被所有人联合起来铲除的意思。
“吏治清明没有错。”东野陵语气染上几分无奈,“有计官仪一个就够了,难不成你也要做池中清莲吗?燕羽衣,醒醒!燕氏百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享受宗族带来的锦衣玉食便已经是错,再怎么独善其身也甩不掉那层枷锁。”
因对方句句皆真,抛却了长袖善舞的虚伪,令燕羽衣从中竟找到几分诚恳。
他蓦地笑起来,既荒唐又现实。
所以他也念东野陵的名字。
“东野陵,你和他都没有上过战场,明珰城就像一口井,坐井观天如何见得塞外风光?”
“我愿意相信我亲眼所见,至于你说的合谋,或许是他的选择,但决定不是我的。”
“我不会成为他,也永远成为不了他。”
“既然互有把柄,那么必定有书面证据,我要见到参与折露集者的名录,以及有关这场宴会的所有物资开销。人,车马,食物,由谁提供,去向何处。”
东野陵脸色终于变得阴沉,他转动着拇指属于侯府管事才佩戴的扳指,冷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
早在参与西洲朝政的时候,拼死逃离皇宫,落入萧骋股掌的时候他就疯了。
“但现在你没有选择,只能跟我合作。”
燕羽衣是心软,是想要保护所有人安全的情况下,达到自己的目的。
重回明珰城的每一秒,包括在祠堂与燕留大吵,他都无比庆幸自己手中掌握兵权,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