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娟对那段往事只字不提,也不许王林提及。
她对王林的态度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那么的粘人,但也没有变得更亲密。
王林胡思乱想,无法成眠。
今天回来的路上,李文娟挤压他的那种美妙感觉,有如虫子一般在他身体里抓挠,让他想她念她。
不对劲!
王林连忙起身,去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像他这样的男人,也并非无女不欢,但食髓知味的他,单独起来时,总会想念女人的好处。
这也是人之常情。
王林算是能克制自己的男人了,到了他这个财势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算一日一换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是个自律的人,除了和他有过感表纠葛的几个女人外,他并没有滥用自己的财势。
王林出差,随身带了书本在身上。
此刻反正睡不着觉,便翻出书来,躺在床上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倦意上涌,手倦抛书,酣然入眠。
这一觉好睡。
王林感觉耳朵里痒痒的,脑袋一颤,猛的睁开眼来。
“嘻!姐夫!你醒了!”李文娟趴在床头,正望着他笑呢。
她来参加广交会,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照顾王林的起居,所以王林给了她一张房卡,她可以自由进出王林的房间。
李文娟拿一根自己的头发,将一头伸进王林的耳朵里,然后捻动头发,在里面转圈圈。
一种特别的酥麻痒痒的感觉,从王林耳朵里生发生出来,遍及他全身。
“文娟,别停,继续掏耳朵,舒服得很!”王林笑道,“你哪里学来的法子?还挺有意思的。”
“我自己想出来的啊!我想挠你痒痒,可是又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我想到,我平时把头发往你身上蹭,你就怕痒,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方法,好玩吧?”
“好玩,不要停。”
头发在他耳朵里转动,明明声音很小,但在他听来,却有如雷鸣一般的响亮,那种舒爽的感觉,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能体会。
李文娟掏了几分钟的耳朵,说道:“我帮你掏掏另一只耳朵吧?”
“好。”
“你别动,我过去就行。”
李文娟说着,从王林身翻了过去,满头青丝从他脸上拂过,淡幽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趴到王林的另一侧,继续用头发给王林掏耳朵。
王林微微偏着头,安静闲适的躺着。
周粥奏乐,沈雪献舞,文秀奉茶。
从此多了一样:文娟掏耳。
这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掏完耳朵,王林看看时间,说道:“我们起床了吧!”
“姐夫,你这话说得不对,我们起床了?我们又没睡在一起,怎么说我们起床了呢?我早就起床了啦!是你该起床了!”
“你要不要这样抓姐夫的错误?”
“姐夫,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你不能犯错误!”
“那姐夫要是犯过错误了呢?”
“你还是我的姐夫!”
“……”
白兰已经自行吃过早餐前去广交会现场走秀了。
王林今天上午要去会见署长,就不去广交会现场。
吃过早餐后,王林他们回到房间,又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得体的衣服。
上午九点五十分,王林他们准时到达了政署。
署长在会客厅接见了王林一行人。
宽敞明亮的接待大厅,一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万山红遍的国画。
署长和王林握手。
无数的媒体记者在旁边拍照摄影,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入座以后,署长和王林亲切的交谈,从广交会聊起。
座位是宽大的木沙发,铺着厚厚的白色垫子。
背景是国画。
署长和王林相侧而座。
中间茶几上摆放着两套茶杯和两块铭牌。
铭牌上分别写着王林和署长的大名。
沙发两侧是常青的罗汉松。
记者们就在地毯上摆好架式,对着两人拍拍拍。
署长对爱秀集团在广交会上的出色表现,进行了肯定和赞扬,同时说道,花城本身区位优势好,产业基础好,资源优势明显,本身的发展具有强大的韧劲,政策上也有很多的优势。政署要把对企业家的服务搞好,吸引投资,留住投资。他强调,从政策上看,花城有很大的发展机遇,从规划上看,花城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现在是企业家在花城投资的最佳时期。
王林对此表示认同,说我对花城有着特殊的好感,爱秀集团在广交会上获得了大量的订单,获得了茁壮发展的动力,在行业中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