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圈,满脸无奈地开口:“不是,你们三个,你们俩大老爷们哭个什么劲儿啊?”
“弟啊!!!”秦毅扯着嗓子喊。
“哥啊!!”石歧也跟着嚎起来。
“停,打住!”乔楚覃赶紧抬手制止,“别嚎了,别嚎了,大晚上的,这哭声传出去不得扰民啊。”
这时,吴泛把车停好,拉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就算玩躲猫猫,也肯定得回来看你的小祖宗!”吴泛笑着调侃道。
乔楚覃听了,笑得十分开怀,打趣道:“怎么着,我要不回来,你还打算拿我小祖宗威胁我啊?”
“威胁可不敢,你这小祖宗打人可疼着呢!”吴泛双手抱在胸前,佯装心有余悸,“但你这不声不响地跑路,可太不仗义了。我们三个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我这病号都被抓出来顶男单的位置了,亚锦赛你还不上场啊?”
“哎,按正常逻辑,你应该趁我不在,奋发图强,把我取代了才对!”乔楚覃笑着挑了挑眉。
“去去去!”吴泛嗤笑一声,“我比你还大一岁半呢,我这刚动了退役的心思,你不回来扛大梁,上头能批我回去吗?”
“我这还有一周假,等假期结束我就回来了。”乔楚覃说着,顺手提起苏怡笙的包,“这两天,我台球俱乐部开业,你们有空都过来玩!”
过了一会儿,石歧和秦毅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说什么开业了?”
“俱乐部?”
“台球俱乐部。”
“这哥可真是厉害,一丁点儿的空闲时间都能创造奇迹。”
石歧满脸钦佩地感叹道。
车子稳稳当当地驶入乔家所在的小区。
苏怡笙紧紧搂着乔楚覃提前准备好的暖水袋,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呼吸均匀而又轻柔。
乔楚覃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也不着急把她叫醒,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苏怡笙执拗地说要跟自己结婚的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把“结婚”这两个字说出口。
结婚吗?乔楚覃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跟她,他这辈子也只会跟她结婚。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明白结婚的含义吗?
她能理解自己真的是在为不打球后的他们做打算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怡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声音软糯且带着浓浓的睡意,嘟囔着:“到了吗?”
“嗯。”乔楚覃轻声回应,那声音温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你怎么不叫我?”
苏怡笙小手揉了揉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活像一只被吵醒后有些小脾气的猫咪。
“看你睡得沉。”乔楚覃拧开水瓶,递到她面前,动作轻柔而自然,“喝点水,清醒一下。”
“嗯~”苏怡笙乖巧地接过水瓶,凑到嘴边,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瓶,喝得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笙笙,你清醒了吗?”乔楚覃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温柔与认真。
苏怡笙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不解,直直地看向他。
“宝宝,我现在没有在凶你。只是在跟你沟通·····”乔楚覃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是怕她会误解自己的意思。
“结婚这两个字不能随便说的,”乔楚覃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脑海中组织着更合适的措辞。“我现在很认真地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有过跟我结婚的打算吗?”
“嗯!”苏怡笙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坚定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好。”乔楚覃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掌,那动作仿佛在把她的心意小心地珍藏起来,“我知道了!”
说罢,乔楚覃已然拉开车门,脚步轻快地跑至后备箱拿行李去了。
好?
是什么意思?
能结?
还是不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