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在药柜上仔细寻找着适合水土不服症状的药。m.yaxuanshuwu.com
康邵奇便在一旁随便找着。
他让刘义来给找过相关药的名字,印度文字,他只记了个大概,就看能不能找到了!
“卫格列……”
翻译正拿着药过来找他,听到他一句嘀咕。
“嗯?你怎么知道卫格列?”
康邵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朋友知道我来印度,想让我给带这个药,你知道有吗?”
随即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还以为他说着玩的呢,还真有这药?”
翻译狐疑了一下,看他,“你不会是来走私的吧?”
康邵奇心中一紧,淡定的摇摇头,“不,他说让我带一瓶就行!”
谁走私只带一瓶?
翻译不疑有他,带着他走到另外的柜台,拿了一瓶红色药瓶,“就这个了!”
康邵奇一看上面的名字,还真就是他记住的那几个印度字体!
没想着空手而归,又抬头看了眼柜台上,状似无意的问翻译,“这些都是治什么病的?要多少钱?”
翻译以为他是担心钱的问题,“折合咱们的钱,也要一百来块。”
又指了指上面那排药,“我也不太懂药,只知道上面写着慢性粒细胞什么的……”
他就是个翻译,不懂化学医药这些!
能翻译,但是不懂!
导游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不是找到药了?赶紧的吧!”他还想早点回去休息呢!
这一旅游团都是大爷大妈,带着又吵又累!
康邵奇忙慌慌张张掏出换成的印度钱,拿着药瓶去付账。
走出药店,康邵奇又回头看了眼药店的位置,跟在两人身后回去的路上也在急着路。
回到房间,这会儿天也黑了。
一晚上的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便被导游叫起来,一起往德里的各大景点游了一圈。
还真别说,真如那群大爷大妈所说的,有好些人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导游急得一脑门的汗,生怕出个什么大事,他回去也不好交差!
都吃了些药,症状是好多了,但是拉虚脱也是事实。
康邵奇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病患身上,悄悄出了酒店。
街道上太过陌生,他寻着记忆的方向,慢慢找了过去。
径直走进药店,站在那排药柜前,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把那一排不管是什么药的瓶子全部拿下。
印度阿三看他这阵仗,叽里呱啦的一通说,康邵奇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他拿出钱,在两人中间甩了甩。
又用钱拍了拍柜台上的一个计算机。
老板明白了,按出一个数字。
康邵奇瞅了一眼,摇头。
这坑货!
说着把计算机拿过来,自己减了个数字。
“NO no no!”
阿三哥又在他的数字上加了点。
康邵奇满意了,把钱数出来,扔在柜台上。
提着一袋子药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收进了戒指里。
如法炮制,康邵奇又跑了几趟药店,不管什么药,他都买了一些。
印度的旅程结束,旅行团顺利回国!
等康邵奇站在首都机场里,他才有种真实感!
终于回来了!
家里的空气到底是好啊!
张大爷见他站着不动,笑着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小伙子这是想家了啊!”
康邵奇手中提着包,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跟他一起走出去。
在机场跟旅行团的人分道扬镳,康邵奇又在机场等着回省城的飞机。
州城什么时候能有机场?
他高低得建一个!
回到州城,此时他已经离开有半个月了!
今天还是周六,几个孩子都在家。
康邵奇一进屋,三人就要围上来亲热。
他忙抬手阻止,“诶诶诶,等等,我身上太臭了!”
康雪原地蹦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你快去洗澡,我可想你了!”
说完还不忘帮哥哥们说句话:“大哥,二哥也都想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回来!”
康邵奇一阵好笑,抬脚往楼上去,“国外不好打电话!”
“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他把身上狠狠搓了个痛快,这段时间在印度他也不放心那边的水,喝的不用担心,但是那用的,他也不敢啊!
毕竟那河里可是什么都能往里面丢!
听说还有烧尸的!
他实在是膈应!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