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赶紧回去洗洗吧,真的挺臭!”
众人:……
看着康邵奇坐上计程车扬长而去,阿本才指挥小弟们扶起那个倒霉蛋。
再次揉了揉隐隐泛疼的腹部,他朝小初伸手。
小初一脸问号。
“啧,叫我当打手是要打收费的,你当我替你白挨打呢?”
阿本见她可怜无辜一脸不愿意,自顾抢过她手上的包,从里边翻出了一些零碎的钱。
“就这点?”他拿着钱拍了拍小初的脸蛋。
小初红着眼摇头,“真没了。”
她一般出门都是靠男人花钱的,身上只带一些零钱备用。
阿本不信,又在包里翻了翻,在隔层的袋子里翻出存折。
小初大惊失色,忙要去抢。
“唉?”阿本仗着身高优势,把存折高高举起。
小初:“阿本哥,求你了,那钱是我给我妈治病的。”
阿本早就知道她的底细,拿存折拍她的脑袋,“你当我傻,你妈早没了!”
见没办法再糊弄,小初只得妥协,“你要多少?”
阿本挑眉,翻开存折看了眼。
“豁,还是个小富婆呢!”
“阿本哥,这都是我辛苦赚来的!”小初生怕他全要。
那是她出卖身体才换来的,将近六位数呢,积攒几年,才有这么点!
阿本看她可怜,拿着存折晃了晃,“行,兄弟们又是受伤,又是丢脸的,不多要你的,给个两万就行!”
后续如何,康邵奇不得而知。
他身上被打的地方酸疼,估摸着已经青紫。
搓了搓还隐隐发痛的手臂,暗道可千万别紫,不能让妮妮看到。
到家已经是凌晨了,康邵奇轻手轻脚的洗去一身疲惫和酒气,才躺上了逼仄的沙发。
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闻着空气中闺女那若有若无的馨香,缓缓勾起唇角,觉得此刻无比幸福。
当视线移到那枚发着淡淡幽光的戒指上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