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若是股价从高位一泻千里,这些长期持股的股民,只能对着泄洪的股票资产欲哭无泪。
林荃歌的面前瞬间浮现出了May的脸,她又做错了什么。
为了华盛,奉献了青春年华,临了,却连这些年的积蓄都断送了——
“阿州,怎么了?你有其他想法?”
见何钦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殷连承有了些不悦,自己事事想到何钦州,难道他还想着那个混小子越希泽?难道还想带他一同出国?
这混小子越希泽当初不是强迫了他吗?二人当初吵得那么厉害,多年的兄弟之情说掰裂就掰裂了。
如今真好上了,又如胶似漆,眼中拉丝,看的人更恼火!
“算了,燕雀焉知鸿鹄之志。你出去吧!”
见何钦州未理会自己,殷连承越发恼火,话赶话的,就想着把何钦州赶出自己的办公室。
林荃歌瞬间清醒,暗恼自己的不沉着,赶紧委屈道:“大哥,债券的事情我还没说呢!您又要赶我走?”
殷连承又抽了支雪茄,示意何钦州点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