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弯，笑得特别开心，清澈的双眼笑吟吟看着沈越问话：“你觉得我表现的怎样？”
“还行。”
沈越面无表情回答，不着痕迹把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敛在眼底。
姜景瑜满足笑了笑。
没再继续纠缠那个问题，转移到正事上：“我打算把这录音发一份给杨遵。”
杨遵也就是与余辰阳时常联系的人。
沈越冷冷说道：“不用。”
“沈家跟杨家的恩怨，你不要插手。”
电梯门打开，沈越没多留直接走出电梯，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把沈越抹得更黑沉沉，冷到骨子里，带着凉薄的戾气。
姜景瑜的睫毛微颤，犹豫了下，打开副座的门，坐进去。
这是前世跟这辈子的第一次坐沈越的副座。
意外的是，沈越没把他赶到后面去。
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视野瞬间亮堂堂，姜景瑜这才跟沈越说道：“杨国忠是杀害我爸妈的凶手。”
“我要报仇。”
沈越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暗色眉眼无澜，深刻俊美，好似永远凉薄沉稳。
收了视线看向前方，淡淡问话：“谁跟你说的？”
“余辰阳本来忽悠我，说我的爸妈是被沈叔叔杀害。”姜景瑜没去看沈越是什么反应，他知道，沈越患有严重心理疾病，内心是封闭，就连心理医生都进入不了他的心间，揣测不出他的情绪。
红灯停，旁边有辆三轮车急剧刹车刮到了迈巴赫，车身出现一条长长刮痕，沈越这款轿车是神秘显尊贵的黑色，全球限量款，透过玻璃窗姜景瑜看见骑车的大叔脸色都苍白了。
目露恐慌一直看着车窗，还以为车主不知道，赶紧往旁边踩。
见姜景瑜没继续说，沈越问：“后来你是怎么发现杨国忠才是杀害你爸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