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
她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刚才那可怕的一幕,零号那疯狂的眼神、那凶狠的动作以及他最后那诡秘的微笑,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她不知道零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在这个充满恐惧和未知的世界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而窗外,寒风依旧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这个黑天鹅港无尽的秘密和悲伤……
凌晨 4:00,这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浓稠的黑暗所笼罩,万籁俱寂,黑天鹅港沉浸在一片死寂般的静谧之中。
赫尔佐格博士和邦达列夫静静地站在 38 号铁门前,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拉得斜长,宛如两个幽灵般模糊不清。
两人的目光透过铁门上那狭小的窗洞,专注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形。
房间内,雷娜塔小小的身躯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蜷缩在角落里。她的身体在被子下不住地瑟瑟发抖,每一次颤抖都仿佛是对恐惧的无声诉说。
即使是在安眠药的作用下陷入了睡眠,她依然无法摆脱那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睡梦中仍在经历着那场可怕的噩梦。
“给她口服了一些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但是还不住的哆嗦。看起来受了很大的惊吓。”
护士长轻声地说道,她的声音在这寂静得如同真空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那紧张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因为一点细微的触动而断裂。
“午夜遭遇吸血鬼男孩,确实是很奇幻的噩梦。” 邦达列夫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打破这寂静的黑暗,惊扰到什么未知的存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深深的思索,那疑惑如同迷雾般弥漫在他的眼中,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他接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尽快了解那个引发这一切混乱的源头的情况。
“注射镇静剂以后没事了。” 护士长回答道,她的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仍能听出其中隐藏的担忧。
“他做过手术,如果精神状态异常,梆子声就能让他失去行动力。” 她补充解释道,仿佛在为之前发生的意外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试图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感。
“他精神不稳定的时候多么?” 邦达列夫继续追问,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护士长,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那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剑,试图穿透护士长的内心,挖掘出更多的信息。
“不太多,但确实有失去控制的时候,” 博士缓缓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仿佛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我们不能确定原因,可能是手术过程中出现了一点问题。我们曾对他抱有很大希望,但血统实验和药物试验的结果和其他孩子区别不大。他并不特殊,被关在零号房里只是担心他失控。”
博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失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实验结果的不满,又有对未知因素的担忧。
“他穿着束缚衣,怎么挣脱的?” 邦达列夫一边翻阅着手中那已经有些褶皱的书面报告,一边抬起眼睛看向护士长,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质疑。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报告上的文字,仿佛在寻找着那些被隐藏在文字背后的真相。
“皮带有些老化,这是我们的失职,已经改用铁链加固了!保证不再发生类似情况!”
护士长立刻挺直了身体,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女军人般立正,她的脸上露出严肃而又愧疚的神情。
那愧疚如同一片阴云,笼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博士和邦达列夫承诺,一定会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他腿部的皮带没有被挣脱,” 邦达列夫的目光再次回到报告上,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仿佛在报告上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他若有所思地说,“就是说他不可能有机会到处乱跑,对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似乎在对之前的判断进行重新审视。
“绝不可能!” 护士长斩钉截铁地回答,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试图让邦达列夫相信她的判断。
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有着一丝隐隐的不安,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完全了解那个神秘的零号男孩。
“那 38 号呢?” 邦达列夫突然问道,他的目光如闪电般转向护士长,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怀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护士长的灵魂,挖掘出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护士长犹豫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