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表达着合作的意愿。
周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明白，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但他并不排斥，甚至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
这些人或许能力有限，但汇聚起来，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需要盟友，需要棋子，来对抗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夜深人静，周凛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灯火。
牟瑶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过来，轻声道：“周先生，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周凛接过牛奶，却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杯中旋转的奶涡，思绪飘忽。
李董的警告，参赛选手们的示好，都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有些不真实。
他总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危机，还在后面。
“牟瑶，”周凛突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事情，有点太顺利了？”
牟瑶愣了一下，她不明白周凛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在她看来，周凛凭借强大的实力和智慧，战胜了对手，赢得了比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周先生，您多虑了吧，”牟瑶柔声说道，“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赢得比赛也是实至名归。”
周凛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他心中的不安，并非来自于比赛本身，而是来自于那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他知道，李董不会轻易放过他，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他轻轻抿了一口牛奶，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寒意。
“对了，周先生，”牟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天我整理文件的时候，发现……” 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周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目光锐利地看向牟瑶：“发现了什么？”
牟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发现，公司最近的几个重要项目文件，好像…好像被人动过……”
周凛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猛地转身，快步走到办公桌前，迅速翻阅着文件。
他的手指在纸张上飞快地滑动，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搜寻着任何蛛丝马迹。
片刻之后，他停了下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果然……”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他们开始行动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下，最近公司内部，有没有可疑的人员接触过这些文件……”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放下电话，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上面赫然写着“赤炎项目”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