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严煌一到，石岩就把自己所知的线索倾囊相告？
“不用管他。”
“审案子是我们的事情。”
“你们……尽量避开和协调中心有关的那些内容就好了。”
王飞虽然嘴硬，但是说到正经事情的时候，还是选择了退避。
作为金管局里比较有资历的工作人员，王飞对于神秘的协调中心早有耳闻，自然也不愿意自己的属下们掉进坑里面去。
毕竟，协调中心的保密程度远高于他们金管局，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调查员们听了，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面都有些泄气。
“怎么回事儿？”
石岩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似乎是中了招。
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石岩忽然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自己怎么就那么傻，被所谓的阴曹地府给吓破了胆？
“石岩。”
“既然已经开口，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仔细说说吧。”
调查员彭强有些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强忍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骚臭味儿，对石岩说道。
另外一个调查员李木，则是打开了记录本，准备速记。
虽然严煌可以用录音笔来记录线索，但是他们作为正经调查组，显然不能这么糊弄，还是得一笔一划记下来才符合规矩。
况且，这份儿笔录还得石岩这个当事人签字画押，才能作数。
“我要换裤子！”
“我要换房间！”
“我要吃牛排！抽华子！喝茅子！”
此时的石岩，忽然之间态度又重新变得强硬起来，不断向调查组提出自己的要求。
王飞等人盯着忽然嚣张起来的石岩，真想给他一个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