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错。
这小院，虽然冷清，倒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若是真去了大王赏赐的那个大宅子，说不定还感受不到这种温情。
曲长生笑着坐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失忆之前一定是个和蔼可亲的国师，如若不然又岂会如此的平易近人。
看着李夫人回到了厨房，继续忙碌着接下来的糕点，再看李斯和沈枫打算去读书，他不禁满意的点
了点头。
这几日，他倒是看过一些书，书中缩写，年老之后，唯一的愿望便是子孙满堂。
虽说李斯和自己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但毕竟他的夫人是自己的徒儿。
还有这孙儿也在其中，难道这不也算是一种幸福吗？
修炼？
修炼的尽头是什么？
管他是什么，反正就这样挺开心的。
正想着，曲长生的大脑又开始隐隐作痛，可是随着咒语的响起，痛感瞬间消失。
这玩意真好用，这孙儿，真的太棒了。
……
屋内，李斯和沈枫站在书架旁，李斯先是看了一眼院中满是笑容的曲长生，刚想要说些什么，沈枫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他在周围设下屏障，这才开口说道：“老师想说什么？”
“他……没病吧？”
沈枫一愣，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很大概率是被我用金砖拍出了另外一个人格。”
李斯不解，什么叫做另外一个人格。
沈枫继续解释道：“就好比说人有一个灵魂，而他目前的情况就是被我用金砖把灵魂拍成了两半。”
“而然真正属于曲长生的那一半意识已经完全被镇压，若是运气好，说不定他永远都记不起，他到底是谁，只会记得自己是大秦的国师，是我的太爷，是师娘的师父。”
李斯明白了，但脸上还是无比的震惊，许久之后，他将目光转移到了李夫人的身上，沉默片刻，轻声问道：“我的资质真的很差吗？”
沈枫没说话，事实上，他对于资质这种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但非要说的话，连曲长生都不看好他，那也就说明，他是真的不适合修炼。
可当沈枫看到李斯递过来的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顿时一亮，接过书简，笑嘻嘻的说道：“老师放心，这个世界上，除了修炼之法，也并非没有别的路子可以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