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你知道多少？”
“啊，这个，我住院前他们就有所接洽，不过众合集团虽然实力雄厚……但我感觉这实力太过雄厚。”
这叫什么话？
陈凡眉头一拧，道：“怎么说？”
“和一些实力太强的大集团合作，往往利润很薄，对方溢价能力极强，好处是在行业内提升知名度，同时也能拿到大单。”
孟若羽控诉道：“但我感觉唐家就是奔着转移资产去的，你想啊，一旦众合集团要求唐家必须在海城建工厂……这算什么？”
“好，我明白了！”
陈凡不再多问细节，转而叮嘱孟若羽道：“帮我选一位唐家新的接班人，我要换掉唐明娇和唐老太君。”
无论是从正常商业布局来看。
还是从资产转移的角度来怀疑。
唐家和众合集团的合作，都谈不上高明。
而这，也击垮了陈凡对唐明娇母女最后的一丝耐心。
如果刚才唐明娇能果断表示，放弃和众合集团合作，也许能逆转陈凡的决心。
可是唐明娇并没有下定决心。
“接班人？”孟若羽头脑发懵道。
“听话，有一定能力，最重要的是，出身唐家嫡系，能不流血的顺利完成权力交接。”陈凡提出自己的要求。
孟若羽晕晕乎乎道：“好，好，我想想谁合适。”
陈凡挂断电话，转而给远在海城的朱宇乾打去电话。
“干什么？”
电话对面，许久未联系的朱少，又怂又嚣张的在电话对面不耐烦叫嚷道。
陈凡言简意赅道：“给我一份众合集团和龙城唐家最新的商业合作内幕资料。”
这种事对朱宇乾和蒋少这群人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