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不灭，永生不死？
这不是跟传说中的神仙一样？！
欧阳心里大为震撼，听到马大爷发问，苦笑了一下，才说道：“如果马天佑没有说假话，据他说马振虎已经达到三花聚顶，一气三清的境界。”
“你说什么？！”马大爷失态地惊立而起，手里的酒都洒了一些出来。
欧阳没说话，心里暗暗叹息。
三十年，自己固步不前，仇人却已经站在巅峰，不论是谁听到这样的消息，恐怕都无法保持镇定。
马大爷不是没听清，而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过，欧阳可不只是在为马大爷叹息，如今他已经和马振虎站在对立面。
换句话说，他和马大爷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我不如他...论天赋我确不如他...”马大爷有些失魂落魄，仰头灌了几口酒，踉跄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地说道：“妻儿之仇，我这辈子都报不了了...”
欧阳正想着怎么安慰两句，马大爷突然又站了起来，激动地问道：“你说的那小子呢？他在哪？我要杀了他！”
“他应该还在医院，不过...”欧阳如实说道：“他应该被治安局的人监管起来了，您要想杀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就算搭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杀了他！”马大爷信誓旦旦：“马振虎杀我妻儿，我此生杀不了他，有一个算一个，就用他孙子的命抵债！”
孙子？
不是徒弟吗？
欧阳愣了下，陷入自我怀疑之中，目光看向众位手机屏幕前的大老爷：我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吧？
看见欧阳脸上表情，马大爷或许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这才解释起来。
原来，天道会本是马家、宋家以及郑家，三大家族共同创立。
为了公平公正原则，会规第一条，前任会主亲属不得参与继任会主竞选。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的疏忽，会规中并没有明确会主的徒弟徒孙也受此限制。
随着马家日益势大，以及宋、郑两家的弱势，天道会逐渐成为马家的一言堂。
为了保证自己家族对天道会的掌控，又不违反会规落人口实，马家人会从家族青年一辈挑选出一些优秀的苗子，先将他们逐出家族，再由会主将他们收为弟子入会。
虽说是掩耳盗铃之举，但如此一来，弟子接替师父的会主之位，也就不存在违反会规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