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子丶曾孙子。哪里苦了?
至于说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麽呢,我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满腔动力,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好吧。」蛇摇着头:「我说不过你,你怎麽安排,我便怎麽做就是了。」
「我都安排好了。」那人道:「这几年为了帮你复活,在运河中截了许多官船,上面的东西还有许多这次能用得上。」
……
越深入山中,邪祟就越强横。
八只犬魈已经只剩下三只了。
韦虎臣也负了伤,手下的校尉折损六七人。
他折回来请示伏霜卉:「大人,损失惨重……」
「继续!」伏霜卉冰冷,灰蓝色的竖瞳中,找不到半点人的情绪。
「属下……遵命。」
队伍继续前进,旁边的山坡上,一只黄鼠狼顶开草皮,从地洞里钻出来,仔细得看了看下面的山河司众人,然后又缩了回去。
它在地下飞快穿行,又从另外一片山谷中钻了出来。
一出来便吱吱的大叫道:「田大王丶田大王,那些人已经快走到活祭沟了。」
「好,」田大王取出二两银子给它:「这是你的工钱。」
黄鼠狼开心的在嘴里咬了一下,留下了几个牙印,赶紧塞进黄毛里,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没办法啊,回山后来钱的路子就少了。
田大王让它们通报消息,已经是一大家子接到的最大一笔买卖了。
黄鼠狼走后,田大王冷笑:「你想用祛秽司的人消耗我们,我们也用这山里的邪祟消耗你!」
他在小余山下二百年,早成了山中邪祟的一员。
便连黄鼠狼一家子,也称他一声「田大王」!
……
韦虎臣带着手下,又前进了几里,前方出现一座长长的峡谷。
峡谷的一侧是平缓的山坡,另外一侧则是千仞峭壁。
一条小河欢快的从谷口流出。
峭壁上留下了一些古老的岩画。
经历了悠长的岁月后,表面岩层有些脱落,色彩也早已变得模糊。
已经看不出来,画的究竟是什麽。
但每一幅岩画,都有百丈高,也不知当年是怎麽画上去的。
仅剩的三只犬魈,不知嗅到了什麽气味,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飞快的冲进了峡谷中。
「找到了?」
韦虎臣立刻带人跟上。
伏霜卉仍旧和他保持着半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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