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的时候，也保不准程归想着改变自己。
程归答应来：“姐，我知道了。”
……
回到公司后，距离员工班还有一个小时，程琉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一边摸鱼给季朝舟发消息。
程琉：【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季朝舟没有立刻回复，或者说没有看到消息，他今天去了染山实验室调香。
汤芳露照例来问新香的情况。
自从季朝舟接手染山后，新香产品数量急剧减。
像别的品牌，新香水一般以季度频次来出，季朝舟来了，染山一年都不一定有新香。
汤芳露听销售部门那边说过，染山年销量高，暂时不担心。
只是一个经典香要做出来太难太久了，以季度为期限发新香，可以增大客户的黏性，还能带动销量。
况且，汤芳露觉得季朝舟随便拿出一瓶废香都能去发布，完全不输其他品牌。
“个季度，需要发布新香了。”汤芳露进来提醒，“我们染山一年多没有出新香。”
话刚说完，汤芳露力嗅了嗅实验室内淡淡的香气。
这次没有极端的酸涩苦，季朝舟似乎终于将这些味道融合了。
初闻有些涩，那些涩带着苦，不断翻涌聚集，就某个顶点，突然发生变化，开始多了一阵雾气朦朦的酸香，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去探寻拨开来源。
然而，与此时，一股极淡的甜香从无垠生出，但缥缈虚无，总让人心生恐慌，害怕它消失。
渐渐的，这些香聚拢，忽然不清是哪些味道了，令人怅然，但是这香无疑好闻，深入闻香人内心。
汤芳露只是这么闻了闻，心里便像是过了漫长的回忆，闪过自己年轻时的那些。
“这是……新香？”汤芳露看着季朝舟面前的那瓶香水，激动问道。
太适合做一季度的新香发布了。
季朝舟到底是天才调香师，每一次调出来的香都能引起闻香人的共鸣。
“不算。”季朝舟将香水封存好，“只调完一部。”
汤芳露盯着季朝舟手里那瓶香水，这居然只是调完一部？
“果这款香发布出去，一定引起轰动。”汤芳露离开前笃定道。
季朝舟并不意这个，他将香水放进冷藏柜后，便准备回去。
这时候才发现了程琉给发来的消息。
他抿了抿唇，想起昨晚自己一时未克制的动作，耳尖晕开了薄红。
季朝舟回了程琉的消息：【好。】
程琉像是一直等他的消息，迅速问：【外面还是家里？】
季朝舟视线落后面两个字上，许久后才回复：【随你。】
程琉：【那我班去超市买菜。】
季朝舟发了一个‘嗯’字，便去停车场开车回去。
等程琉班买菜回别墅时，他经到家了。
和之前一样，程琉负责洗切，季朝舟来做。
她干完活也不离开厨房，非要留看着季朝舟。
季朝舟今晚格外不想让程琉目光停留自己身上，让他想起昨晚的。
“你出去。”季朝舟盖上锅盖，偏头对程琉道。
“我留端盘子。”程琉不想动。
季朝舟身侧垂着的手心莫名发烫，他低叫她名字：“程琉。”
很轻的一，没有向往常一样冷，也没有带着警告。
程琉总觉得从听出微弱情愫，她立刻投降意：“那我先出去。”
那道灼热的目光不了，季朝舟才稍稍松一口气，他唇抿成一条直线，垂眸望着自己左手掌心。
昨天晚上，不该那么做的。
……
到客厅的程琉，无可干。
她翻了翻手机，工作做完了，朋友圈也没有什么大，无非是李东炫耀他老婆带他出去玩，冯时炫耀科达技术和z省成功签大单。
程琉大剌剌靠多人沙发背上，仰头叹气：她也想和朝舟一起出去玩。
过了一，程琉打开电视，开始胡乱调台看。
又过了二十来钟，季朝舟做的道菜好了，程琉进去帮忙端出来，不忘问他：“五一的安排考虑好了吗？”
季朝舟放手的那盘菜：“要工作。”
“哦。”程琉虽然觉得遗憾，但也没有太失望，反两人就隔壁，天天都能见面。
季朝舟视线落对面程琉身上，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他想改口，却始终说不出。
两人坐餐桌前吃晚饭，客厅的电视还没有，好是八点新闻。
“z省连日强降雨，导致多处山体滑坡，救援紧急开展，然而就今天傍晚z省辖属市突发地震，目前……”
程琉听着电视隐隐约约传来的音，将筷子放，季朝舟见状，也跟着她到客厅，见程琉将音调